池君墨见池君兮不乐意,他咧嘴一笑:“强扒了,四弟你我虽说是兄弟,可是在这大营之中本王是帅你是将。你作为一个军人难道还要违抗命令不成?”
“难道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不成?”池君兮的眼中冒着怒火,“三哥,你莫要太过分了?”
“过分,就凭你身上这一身盔甲本王就能治你私通东晋的罪名。”池君墨直接将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还有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你就是一把刀罢了。”
“够了,你就这么想要这一身盔甲不成?你明明知道这一身盔甲对我意味着什么?”池君兮的眼眶有一些红了。
“意味着什么,还能意味着什么?不就是姘头给的订情信物呗。”那个大咧咧的莽汉子直接借着醉意说了出来。这一句话一在那营帐之中响起来就引来了众人的大笑。各个都说池君兮好福气,别人都是给姘头东西,他是姘头给他保命的东西。
“三哥,你怎么放任这些人侮辱...”池君兮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见池君墨不为所动才忍住了气将下半句说出来,“她的清白在你面前就是可以随意践踏的么?”
池君墨看着池君兮笑了:“他们只是醉了,醉话什么时候能当真了?”
“够了,你是真的想要这盔甲还是想要羞辱我?”池君兮暴喝一声,他看着池君墨眼睛赤红,“三哥,你也喜欢过她不是么?”
“儿女私情怎么能与家国大事相提并论?只要得了那龙堂宝座,本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池君墨被池君兮那赤红的眼珠子瞪得心肝儿有一些发颤不过嘴里还是冒着挑衅的话语。他真的需要那副盔甲,他想知道东晋的搜易是什么样的,只要得了那手艺,军队的伤亡可以减少许多。
池君兮听到这话,他的眼睛更加红了像极了上好的鸽子血。那大咧咧的汉子还是不看人脸色行事,听到池君墨的话语便高声叫喊:“等到王爷夺了那天下就去东征东晋,东晋那个绝色女帝真他娘的漂亮。”
池君墨听到这话面色有一些发白了,而池君兮却在这时候扑了上来。他死死地控制住了池君墨直接在他的太阳穴上砸了一拳,池君兮会功夫而且曾与还是二流高手的箫卿颜不相上下,这样的一个拳头下去池君墨可是吃足了苦头。池君墨只觉得眼冒金星,脑袋里面也有七八桶水晃荡,他感到耳朵处有一些湿漉漉的,想来是被池君兮砸出血来了。
池君墨被这样一砸没有失了神智反倒是咬破了舌尖让他自己清醒过来,他可不能就这样死在这个失去理智的混球手下了。这池君兮周身覆着盔甲,武功又高,他根本无法点穴,池君墨无奈之下只好选择用那下三滥的招数。池君墨为了逃生也真是丢了面皮,直接伸出手朝池君兮的脆弱处抓去,可是池君兮却避了开来一个大脑子直接砸在了池君墨的额头上。这一砸下去,池君墨更觉得耳边一阵嗡鸣。不过因着这举动那些将领们也奔了过来,他们只是醉了又不是死了,而且池君兮虽说厉害可是双全难敌四手,这些将领将这两人拉开之后就将池君兮捆了一个结实。
池君兮挣脱不得,那个嘴碎的莽汉子直接一个手刀过去将这个头破血流的犟小子个弄昏过去了,他嘴里嘟囔道:“不就是说了一下姘头么,至于这样么?”
“唔。”池君墨再一次醒来,就看到了刺目的白光,他咳嗽了一声:“抚琴,池君兮呢?”
“被薛将军给捆起来扔马房了。”抚琴见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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