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也就要散了,不若到百宝阁如何?你们出众的能力让王爷很是欣赏呢?”
抚琴听到这话只是摇头,让尺素去询问他人之后便慌不择路地离开了。尺素看着抚琴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也只是叹了一句这丫头竟然也是一个死心眼的。
赫连姒看着池君墨那低声的哀求,她明白这个男人已经放下尊严了。赫连姒只笑这男人天真,难道真以为这天下是放弃尊严就能换来一丝安稳的么?赫连姒笑了:“我没有想到一个行军多年的王爷,而且还是一个在朝政上武将的领头羊,竟然还会有这样天真的想法。”
凤君看着赫连姒那笑容不知道为何觉得有一些不安,赫连姒将那信纸丢到一旁,她笑道:“都说池风琏对他的儿子狠心,如今看来我的父亲才是最狠的那一个了。”
凤君听到这话连忙将箫卿颜手中的信纸捡起来细读了一分,他看着那字里行间的哀求突然明白了箫卿颜的意思。尊严值几个钱,不过是一件挡羞的外袍,当外力太过强大的时候你不脱也得脱了不是么?这字里行间的哀求背后还有的就是池君墨自以为是的高傲,哪怕是面对不近人情的强敌他也不愿丢了这份可笑的自尊。
凤君笑了:“当年大哥为了给你讨一份热乎的牛乳,朝一个什么品阶都没有的却可以道御膳房偷东西的小太监跪下了。当时我听到这个往事的时候只觉得大哥傻,可是现在想想,都要死了还管男儿的膝下有没有那所谓的自尊呢。”
赫连姒看着那一纸信纸,便问:“大哥提出了什么条件?”
“池君墨的来信一到,大哥的信也到了,你看看。”凤君笑着从整洁的书案上拿出了一个信封。赫连姒打开一看,便明白了池君墨这委曲求全的心态了:“这拟定的还真是不错,招招都踩在了要害上,难怪池君墨这样哀求,原来是这个缘故。”
“池君墨其实也是自找麻烦,如果是求几架火炮就答应这些条件,那么他就真的是傻子。”凤君皱着眉头说,“不过能忽悠到他,端华和大哥的口才当真是了得了。”
赫连姒轻轻一笑:“这可不是端华和大哥的本事,而是连焱被吓怕了。”
“渭河一役的伤亡惨重,而我方的伤亡太低了,难怪连焱会被吓怕了。”凤君笑道,“火炮的威力也并非是夸大其实,又听闻池君煜得了那武器,这样看来池君墨会这样也能理解。”
“依靠兵器之利终究不是正途,南楚的战败全是因为南楚失了民心,朕只希望箫彧不要因此自得意满。”赫连姒冷声说。
“南楚已经归我们所有了,北梁的事情还是由端华全权负责。”凤君明白了赫连姒的意思便开口确认一番。
“池君墨与池君煜之间的角逐我们也不用掺合了,做那得利的渔翁就是了。”赫连姒笑着说,“这只是北梁内政不是么?”
凤君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有一些疑问:“那火炮呢,如果池君墨真签了这一纸契约,是不是就要给他火炮了。”
“那是大哥的事情,他还有六座火炮。”赫连姒笑着说,“再说了,他们用光了炮弹,那火炮也不过是一座废铁了。”赫连姒的话若是让箫卿颜听到一定会叹息这就是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顶头上司都是如此行径,更不要说底下下属变本加厉。
“那这封信?”凤君看着这封信有一些犹豫了,他到底是诗书礼仪熏陶大的,他总觉得这样置之不理不大好。
赫连姒冲自家男人妩媚一笑:“心肝儿,我什么时候收过信了?”
凤君眼神有一些游离,他将手上的信丢进了香炉之中,然后抱起了赫连姒:“没错,这封信我们从未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