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握着箫卿颜的手道:“我的娘子自然是最好看的。”
池君墨看着快要被羞晕过去的箫卿颜,此刻终于明白池君兮那话,并非他池君兮是情圣而是那家伙说出了最真实的感受。你若真的爱一个人,哪怕她的相貌平淡无奇,她的嘟嘴都是可爱的,可若你厌一个人,那她哪怕是绝色之资,在你眼中都是艳俗谄媚的。
此刻的池君墨只笑自己愚蠢,当初箫卿颜只不过是微微起身,他便觉得这女人是无知莽妇,就连明艳的容颜也成了俗不可耐的象征了。现在他却后悔了,眼前这个快要羞晕过去的可爱女子,当初自己是怎么下手的?池君墨忍住了内心的钝痛笑着拉着箫卿颜的手道:“该喝合卺酒了。”
箫卿颜瞪大了眼睛,可是嘴里还是应了一声,她的手端起了那酒杯。池君墨笑着与她两手相交,那灯下的倒影恰似鸳鸯交颈,这寓意很好,戏水鸳鸯,恩爱一生。池君墨看着低着头的箫卿颜,只觉得现在的场景就似一场甘美的梦。没有宋玉烟,没有池君煜,没有池君兮,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没有什么阴谋阳谋。有的只是他与眼前的这个女人,一个普通而温柔的妻子。
待到合卺酒饮进,池君墨才笑着在箫卿颜的耳边道:“夜都深了,娘子也该就寝了。”
“就.....寝!”箫卿颜的脸直接蒸成了大螃蟹,耳边还能看到那泛着白雾的水汽。池君墨看着那恨不得钻进了被子里的箫卿颜,哑然失笑,原来谈笑间决定旁人生死的端华郡主曾经也有小女人可爱的模样。
池君墨笑着凑近了他在箫卿颜的耳边道:“你外公不是说了么,妻子的职责就是照顾丈夫么,你这也照顾不是么?”
“嗯....”箫卿颜囧地快要晕过去了,还是声如蚊蚋地应了一声。这一声答应让池君墨的眼中的火燃烧的更旺了,池君墨得了应允,顺势拉着箫卿颜往床上一躺,可是当他的背被那些被褥下的硬疙瘩搁住的时候,他皱起了眉头。池君墨掀开了被褥,只见密密麻麻的桂圆,花生,红枣以及金银锞子。
池君墨轻声问:“你就一直在这儿坐着?”
“嗯,这是新娘子都要经过的啊。”箫卿颜点了点头,眼中有一些茫然,“喜婆说了必须这样坐着,不然福气就没了。”
池君墨听到这话只觉得即心疼又可笑,这女人当真是傻得可以,难道她就不会知道变通么?可是箫卿颜的话让池君墨消了怒火:“要是福气跑了怎么办,我还想和你共度一生呢。”
池君墨的声音有一些哑了:“是么,那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好像也不疼啊。”箫卿颜傻乎乎地笑着。池君墨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怎么会不疼,最后不疼那是因为坐久了,麻木了根本就没知觉了。
池君墨只好道:“好了,我们圆房。”池君墨这样说着,箫卿颜立马滚进了床内,池君墨将帷幔尽数落下,湖南的光线平添了朦胧的暧昧。
池君墨将箫卿颜的衣服尽数褪尽了,看那身量很是青涩像极了青果子。箫卿颜捂着脸不敢面对池君墨,只好背对着他,就算是帷幔遮住了大半的光线,也可以看到那青青紫紫的坐痕。他抚摸着箫卿颜的背部,只觉得像上好的丝绸一样吸手。池君墨看着箫卿颜柔声道:“别害怕,交给我。”箫卿颜发出一声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应答声。
当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的时候,箫卿颜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哭声,这一声低泣却点燃池君煜的火焰。被翻红浪,水乳交融的滋味很好,不像他们初次的结合,除了掠夺就是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