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娇看着箫卿颜那释然的态度笑了:“你真不该是蛊圣教,蛊圣教的人可没有你这么大度。”
“我大度么?池君墨现在是何种场景,当他登基为帝的时候只会比现在惨上百倍,而我只要看着就好了。”箫卿颜笑着道。
“呵呵。”赫连娇转了转眼珠笑了,“你说的不错,要说狠,也只能是池风琏狠啊。”赫连娇这样说着便将那骨灰坛子放进了箱子之中。
箫卿颜听到赫连娇这样说也笑了,虎毒不食子啊,可是池风琏还真是....,箫卿颜真不好评价了。池风琏是君王,他的做法或许只有同为君王的赫连姒能够理解吧。箫卿颜轻笑一声,她看着赫连娇笑着问:“你这一次就是拿了这骨灰坛子,就没有做其他的?以你的个性,或许还要看看池君煜吧。”
赫连娇听到箫卿颜这样问便笑了:“你这家伙倒是知道我的心思,没错,我是去见了池君煜。”
“如何?”箫卿颜笑着问。
“如何?”赫连娇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器小。”
听到赫连娇这个评价箫卿颜是一点都不意外的,器小是池君煜精辟的形容。这个男人眼中是揉不得一点沙子,阴狠,器小,非君子。简简单单就能概括这个男人的所有了,再说那一场针对池君墨的刺杀,箫卿颜每每想到都忍不住摇了摇头。这样的做法目的明显见效快。可是做,太过阴损了。
赫连娇看到箫卿颜这副模样便笑了:“不过有一说一,你的眼珠子还真是瘸了,接连两次都看错了男人,到了第三次才学到了一个乖。”
箫卿颜听到赫连娇这样说也苦笑一声:“可不是眼瘸了,只不过第三次我也没有珍惜,因为我不配了。”
听到箫卿颜的话,赫连娇不言语了,她看了看那铜镜之中自己那矮小的身段突然笑了:“再怎么样,你都比我好点不是么?”
箫卿颜见赫连娇突然尖锐起来,叹了一声都是半斤八两的人,有什么比较的。箫卿颜让如画去拿一个暖手炉过来,她便道:“有什么差别呢,都是不人不鬼的人,等到回去的时候你多给我派点任务吧,这样忙起来就什么不用想了。”
赫连娇听到箫卿颜这样说,便知道这个女人要找事情来麻痹自己了。难怪说是知女莫若父,这顾淮猜得还真准呢。赫连娇扬了扬下巴:“素日里,你总说阿姊是会扒皮的屠夫,今日.你倒是自己上赶着找事情了。”
箫卿颜只是笑了笑便沉默了,赫连娇开口道:“阿姊的意思是要让你亲眼看着池君墨与北梁共同毁灭。”
箫卿颜听到这话便笑了,这赫连姒真是绝了,自己远在千里之外,她都能摸清楚自己的心思。只不过,箫卿颜有一些犹豫地看着那骨灰坛子。她不想将池君兮的骨灰葬在皇陵,她有一个私心,想要池君兮的骨灰葬在她孩子的身边。黄泉路上,多少有一个陪伴不是么?免得落在了皇陵,面对那些祖宗头大心烦。
箫卿颜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此时如画也将暖炉抱过来了。如画递给赫连娇暖炉的时候无意之中摸到了赫连娇的手,那刺目的冰冷甚至比箫卿颜的更甚,那根本不是人的手。
赫连娇抱着暖炉眯了眯眼睛:“你这丫头比会惹事的绿翘懂眼色呢。”
“多谢公主夸奖。”如画笑着给赫连娇行了一礼。
箫卿颜看着一脸闲适的赫连娇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今日来就是为了与我闲话的么?你的时间可是一直很紧凑的,若是无事还是....”
“不不不,自然是.....”赫连娇笑着后跳几步转眼将箫卿颜放在香案上的骨灰坛子抱在了怀中。
“你拿着我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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