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你这个草包到底在搞什么?”
“你说过,若是有人闹事,斩杀就好。”诸了元语气轻松,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连一点杀气都没有。
在他心中,杀凡人可算不上杀戮。
“没用的东西……”这个元婴期修士叹了口气。为了“圣帝尊的青眼”这种尚在虚无之中的东西,得罪虚天君这种实打实的存在,十分不智。他挥挥手,对连心杰道:“你,将他送回悬剑楼。”
诸了元脸色变了:“我的父亲可是虚天君!你竟敢这么对我?”
在他看来,将他送回悬剑楼,那就是在折他的面子。
连心杰缓缓飞到他面前。道:“只会炫耀家室可是废物一般的行径。”
这句话,自然是在王崎授意之下的挑衅了。
这句话让诸了元勃然色变。他扬起手,一拳向着连心杰脸上挥去。连心杰单手抓住这一拳,身子微微一沉,却依靠剑修千锤百炼的反应将他甩了出去。
没人注意到。他在二人接触的时候,正将自己腰上的玉佩握在手里。
某个可怕的咒术,已经被远程打入诸了元的体内,随着他搬运周天而快速壮大。
两人一触即分。连心杰道:“终究也只是一个蠢货。我劝你以后还是少自称虚天君之子,免得给那位剑修前辈丢脸!”
“你这家伙……”诸了元神色怨毒,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狰狞。他甩了甩手,几道法术打出。似乎还想顺手碾死一些凡人。这倒不是泄愤。而是故意给对面的找恶心。
天书楼元婴期修士挡下了这几道法术。这一下,他动了几分真火:“现在,你给我滚回去。”
修士之间,阶级森严。这个草包就算是虚天君的儿子,也不可能成为元婴,根本没资格与他对话。他对这个草包客气,也只是看在虚天君的面子上。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
诸了元气不过。直接离开了。他临走前,似乎还想放一两句狠话,转过身,道:“你们这群混账,我总会要你们好看的。我的父亲可是……”
突然,毫无征兆的,他的胸口炸出一团血花,这一击非同小可,竟将他整个胸腔炸碎。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就连那个元婴期修士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位天书楼修士木然的看着对方尸体跌落。然后又将那具尸身摄起。他检查了一下,骇然道:“这个家伙,居然是死于悬剑楼的……截脉十三剑?”
这赫然是悬剑楼自身的招式!
他的思想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弯来。他看着悬剑楼合体期修士虚天君的儿子自在自己面前……虽然这个儿子是个草包,但是……他毕竟是合体期修士的儿子。而且……他还是死于悬剑楼的招牌剑气法……这又说明了什么?
而感知这这里的另一边,弥和真阐子也惊骇莫名。
真阐子疑惑道:“你什么时候会悬剑楼的截脉十三剑剑气的?这一手我都不懂……”
王崎摇摇头:“不是我懂,是那个草包懂。我刚才只不过是借助那个草包的力量在他的胸口炸了一下,仅此而已。”
真阐子疑惑道:“你是怎么……怎么做的?”
“这是我思考了半个多月的是个封口手段。只要中术者说出特定的词汇。这个咒术就会被触发,然后掠取他人法力,随机组合成他人修炼成的大哥法门,施加在那人身上——看他那么喜欢炫耀爹,我就随手设定了‘我的爸爸是’这几个字或者类似词句。”
——本来应该是“系统”或者“主神”的嘛……
真阐子若有所思:“若是这样……大约就说得通了吧?这家伙在练剑上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能够练成截脉十三剑。只不过,他在其他方面,完全就是一个傻子了……”
弥眨眨眼:“若是那个人主修防御之法的呢……你们人族是有炼体修士的吧?就是斗战只用拳头的那一种……”
“这个啊,那他大概就会突然激发护身之法、然后护身之法突然崩溃,导致肉身完全毁灭吧?”王崎的语气也不大确定:“这个法诀我也是第一次使用。我最初的目的呢,就是为了构思一种诅咒,让所有泄露了‘系统’的人都死于自己擅长的招式,营造一种神秘感——只不过我后来才发现,这根本就没必要啊!普通的抹杀就够了。”
真阐子还是有些担忧:“若是那个合体期修士来了……”
“我大概还需要七天到九天的时间。只要虚天君不会二话不说攻打落尘剑宫,拖上这么几天总可以把?”王崎表情如常:“讲道理,我也差不多有资格使用合体期的实证生灵了呢……”
——七到九天之后……
弥问道:“这一手叫做什么?”
“败者吃尘。”(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