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咱们昨夜都坦诚相见了。”公孙元濯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他淡淡一笑,见上官如烟往里面缩,他就也朝着里面前进了两步,坐在了畔上。
“不许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上官如烟的脸早就已经红透了,虽然事情真的是发生了,但是想想还是会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她脸皮虽然厚,可要看是什么事情,那种事情……还是脸皮薄一些的好。
“好好好,我不提,不提。”公孙元濯的眼底满是溺之,看着上官如烟羞红了一张脸的模样,一时间心情大好,他的媳妇儿实在是太可爱了,从前只知道这个女人十分的倔强,却不想某天,还会出这样小女儿的一面来:“可是你要上药啊,咱们明天还要去参加六弟的大婚呢,不上药,难不成你真的打算这样去?”
“你把你手中的药给我,我自己上。”上官如烟伸出去了一个胳膊。
谁知,公孙元濯看着上官如烟伸过来的胳膊,就势用手握住了,然后一把将她给拉到了自己的怀抱里。
上官如烟觉得身子不自觉的朝着前方倾去,再一回神,整个人都落到了公孙元濯的怀抱之中,顿时就不淡定了。
再一抬头,她刚准备破口大骂,谁知,对上公孙元濯那含笑的眉眼,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
男人的睫毛那么长,那么红,气看的出来,昨夜该是睡得不错,尤其是眼底看向自己的情愫,那么的真诚……
上官如烟瞬间看的痴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竟然是这么的重要,温柔简直要溢出眼眶,听闻公孙元濯被外人称为“冷面修罗”,可是在家里,却是能对她这么的温暖……
“乖,听话,帮你上了药,咱们就一起用早膳。”
男人的语气十分的温柔,还带着几分的蛊惑,听在上官如烟的耳中犹如最美味的酒,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公孙元濯的手指已经将药膏逐渐的往她的身上撒去。
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她如玉的,又惹来她一阵颤栗,公孙元濯看着昨夜自己在上官如烟的身上留下的痕迹,又是心疼又是郁闷,他的眼底还染上了几分自责,破有些后悔的说道:“早知……昨夜就温柔一点儿了。”
上官如烟不自觉的就想起了男人昨夜的狂热,他是蓄积许久的力量终于得到了宣,哪里那么容易控制的住呢?看着他眼底的自责,她顿时有一种被呵护着的感觉。
药终于上好了,二人穿好了衣裳,无比和谐的出现在了院子里,红儿立刻就要进屋收拾房间,上官如烟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上被她给拧的皱巴巴的样子……脸上不住的又红了红。
“主子。”卓景这时也适时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的禀报道:“昨夜属下跟着那黑衣人,找到了他的位置……发现,他到了一间客栈的马厩里,突然就不见了。”
“不见了?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是跟丢了?”上官如烟眉头一皱,表情也有些难看,按理说不应该啊。
卓景摇了摇头:“应该没有跟丢,确定他是突然不见了。”
公孙元濯听到这话,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他想了想,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大概知道他的主子是谁了。”
“谁?”上官如烟立即问道。
“我听闻,这世间有一门秘术,能够隐藏起来,让人找不到他的藏身之地,想来就是了,只是这门秘术失传已久,至少近二十年里,没有听说有人用过的,可是……好端端的,这秘术又怎么会再被用呢?”公孙元濯明显有些不解。
上官如烟也是满心的疑惑。
看来,背后针对裕亲王府的人,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竟然连秘术都用上了!
正在这个时候,弦歌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上官如烟和公孙元濯二人,他立即上前禀报道:“我家主子特地让我过来禀报二位,我手下的人已经找到了南诏国的皇帝和宁王的藏身之地了!他们好生阴险,竟然用了秘术!幸好我手下有人懂得秘术!不过……我手下的人偷偷潜入进去的时候,发现了六皇子竟然也在那里!”
秘术!
公孙元濯和上官如烟二人对视了一眼,眨眼的夫,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
看来,羽曼瑶腹中孩子的父亲和针对裕亲王府的人,就是南诏国的那两个人之中的一个了!
那两个人,倒还真的不安分呢……
他们来晋见天越国,皇上已经赐了驿馆让他们安顿,还让礼部的人着手准备一饮食宜,可若是说他们用秘术藏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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