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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肯回来?我杀前两个的时候你怎么不来阻止,偏到了这一个你就出来了。
你是什么意思?”
阿波罗目光一扫,瞬间就把这浴室内的情景收进眼底。
他眼看着他两个最乖巧听话的宁芙血淋淋的悬挂在石壁上;死相凄惨,绝难瞑目;心中便是忍不住的颤抖。
他万万没想到阿瑞斯竟然真的说到做到,将他府上的仆从们立杀当场。
“我什么意思?你竟然还来问我!”
阿波罗怒吼一声,他半辈子风里来雪里去,也受了不少暗伤,但有一点,那就是他绝不会把危险带到家里人身上。
更不要提亲自把仇敌领回了家。
“你杀够了么?这些手无寸铁的姑娘们让你尽兴了?还是你觉得花样不够多,还留有余力没处使?你太猖狂了!”
“猖狂?”
阿瑞斯简直要笑了,“明明是你要逃走……”
“强词夺理!
分明是你阿瑞斯犯下的滔天罪恶,不要想推脱在任何人身上。
看看,看看你血肉模糊的手掌吧,难道你就感觉不到一丝的羞愧和后悔么?还是你正把它当做件好事,乐在其中的安享;把别人的苦痛,仇恨当做你勾兑美酒的佐料,跟没药和*一块,喂进你永不餍足的肠胃。
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野兽,毫无理智,形同疯狗!”
阿瑞斯薄唇紧抿,不肯出声。
阿波罗则歇斯底里,在血色的修罗场中大喊大叫。
“怎么,你还不收手?你就那么不甘心?难道这件事里我不是受害者?我不是最无辜的人?你只觉得你自己受了骗,那我呢,我才是惨遭荼毒的那一个。
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别说你忘了!
阿佛洛狄忒是怎么告诉你的?说我找埃罗斯射的你?说我要欺骗你的感情?你想想吧,用用你的脑子,如果你有的话。
我,阿波罗会做这事儿?”
阿瑞斯置身在悠悠的清澈泉水中,他怀中扼着光明神投鼠忌器的把柄,而低垂的头颅下,隐藏着的面容,却绝不是一个胜利者或是高站上风的人应该表露出的。
“那你会做什么事呢?”
阿瑞斯问道,连他也不知道这句话是用来回击阿波罗的,还是折磨自己,“阿芙狄罗忒是告诉了我很多,但我不全信,我要听你说。”
“好,这样就好。”
阿波罗长出一口浊气,只要阿瑞斯肯听他的话,他就有信心将他蒙混过去;再说,也不尽然是瞎话,至少前一半是实在的真相。
“你们出去。”
他命令着他的宁芙,阿瑞斯也不阻拦,任由他的人质们一个个离去。
然后阿波罗前行几步,伸手要接过那受刑的金头发,却被战神躲过了。
阿波罗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看来若不能忽悠好了这一位,他喜爱的女孩就再不要想回到他的身边了。
“好吧,那我们就好好谈谈吧。”
他说道。
此时阿波罗就站在大理石水渍过的滑面上,居高临下的面对着他的质问者,审查官;脸上还是倨傲和成竹在胸的神情;这一上一下,一明一暗,竟将两人的位置调换过来,也让他们心中产生了一种惑乱的错觉。
阿波罗的错觉便是稳操胜券。
“阿瑞斯,我们现在都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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