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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坟山,百鬼群集的院子,四处都充满诡异的正屋,摆放着棺材的地洞,在平时随便哪一种被我碰上,都足以将我吓得心悸胆寒,毛骨悚然,然后没命似的逃跑。
而今天这些全部聚集在一起被我碰到了,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我能一早料到跟着李老神棍上山会碰到这些,打死我我都不会跟着来,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眼下的我只能一个人独自去承受那无穷无尽的恐惧与危险。
当我的手一触摸到我背后的裤腿时,我的手立马如同触电般的弹了开来,并不是我真摸到了电流,而是在我的手掌上传来那布料的实质感时,我的手因为我内心的极度恐惧而形成了回缩的条件反射。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个夜晚遭受了多少次的惊吓,每一次在受到惊吓时,我在心神极度紧绷的情况下,都会暗暗祈祷,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可往往总是事与愿违,不但接二连三的碰到这些超出我认知的情况,而且每一次似乎都比前一次更让人胆寒。
失去了油灯照明的地洞很黑,虽然没有伸手不见五指那般夸张,但也相差无几,更诡异的是,这股黑暗中,朦朦胧胧的还带着一丝灰色,似幻似真,时隐时现,仿佛能够把一切生命都紧紧的包裹在里面,让闯入者无法从这诡异之地逃离出去。
当我的手收回后,我便如同定格了一般,就那么直直的把手置放在胸前,一动也不敢动。
‘噗通~~噗通’我的心脏跳动声在这寂静到了极点的环境中显得异常的刺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脏过度的受到惊吓而频临超负荷状态,我的心跳节奏显得有些异常了,从起初受到惊吓就猛烈跳动变成了现在的缓慢。
但就是我这缓慢的心跳声从我的胸腔传出,然后再飘进自己耳朵里时,每一下声响都让我感觉如同重锤锤在我的身上。
我的位置没有变化,从背部受到碰撞后,我就没再挪动半毫,而就是因为这样,此刻我的后背不时传来一阵布料刮在我背上的虚感。
当这股感觉一在我大脑中炸开后,我全身再次被冒出的冷汗给浸透,我强压着恐惧咽了口口水。
这样的场景让我脑海里冒出一个曾经听过的故事,故事的情景同样是一个人掉入了一个漆黑的地洞,但幸运的是这个人掉进去后,并没有受伤,而且这地洞中是有微弱光亮的,所以他在缓了缓神后,便打算爬出去。
可惜他掉下来的那个洞口已经被碎石封死,想从原路爬出去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为了逃出生天,便开始在地洞中寻找另一个出口。
很快他就在地洞的一角发现了一条通道,但是这条通道中是没有光亮的,双目可见的是漫无尽头的黑暗,站在通道口还能闻到那阴暗潮湿的霉味,但即便是这样,这人也打算闯上一闯,毕竟找了这么久,就这一条路了,走,还有生的机会,但是留,那就只有等死。
这人在地洞里找了节树枝,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撕下半截包在树枝上,再把地洞照明的那油灯里的灯油浇在上面,简易的做了一个火把就踏进了通道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这人终于走完了整个通道,当时他以为通道走完,肯定能找到出口,可是没想到的是,当他踏出通道那一刻时,他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这通道的尽头居然是一间墓室,因为在正中间摆放着一口漆黑发亮的棺材,被这火光一照,显得是那么的刺眼,整个氛围甚是压抑与可怖。
最终还是逃生的本能压过了内心的恐惧,这人开始在墓室里寻找起来,他想看看这墓室里有没有出口。
当他拿着火把去到棺材旁边寻找时,他在低头的那一瞬间,透过余光从自己脚间缝隙看到了后面居然有双脚,为了确认不是自己眼花,他使劲的揉了揉双眼,但那双穿着黑布鞋的脚依然在那。
这种环境凭空看到这一幕,恐怕换谁都会吓得半死,这人虽然怕,但头脑还比较清醒,他知道能够无声无息出现在这里的,肯定不是人,而老人们常说,要是偶然看到自己背后有什么脏东西时,千万不大喊,因为一喊就会把自己身上的阳火给喊灭。
他没有喊,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不可能继续找出口了,所以他便缓缓的站直了身体,然后转身,他想看看自己身后站着的是何方神圣,可惜一切都在他转身后结束了。
随着视线移动,一张千疮百孔的脸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或许他不应该称之为脸,因为已经分辨不出五官在哪里,整个面部都已经稀烂,眼珠只剩下一只耷拉在眼眶外面,另个眼眶爬满了蛆虫,鼻子已经腐烂得只剩下一丝烂肉粘在上面,面颊处因为肌肉腐烂,整排牙齿若隐若现...
看到这一幕,这人本能的想大喊,可惜还未等他喊出声,‘咻’的一声,他手里的火把瞬间熄灭,而在火光熄灭的最后一刻,他看到这个怪物正张开腐臭的大嘴往自己扑了过来...
我也很害怕自己在转身后会看到同样的场景,但是不动的话,恐怕我也难逃一死。
就在我心急如焚时,突然有股阴冷的气息从我头顶上传来,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那是我身后的这人吐出的气息,我脑海中立马形成了一副影像,我背后的人正满面狰狞的盯着我,打算在我一站起来后,就掐住我的脖子,然后咬死我。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我的手再次撑在了地上,而在我手挨到地面时,我碰到了一块木枋,我下意识的就伸手把木枋抓在手里,还用力的捏了捏,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手里有东西握住会比较有安全感些。
那股阴冷的气息再次在我头顶上方散开,这次不止是胆寒的感觉了,还有股压抑的感觉直奔我来,让我有种不能喘气的感觉。
这一刻,我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一想到自己背后的鬼怪之物即将杀死自己时,我也不知道哪里来得胆气跟力量,我紧了紧手里的木枋,啊的就是一声大喊,然后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想都没想转身的同时就握着木枋往身后挥了过去。
这一挥,我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呼~呼’的木枋与空气摩擦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心想这下肯定砸中你了吧。
可没想到的是,我挥出去的木枋直到我力竭的时候,也没有砸中任何东西,反倒是木枋在碰到地面时,那股惯性差点把我带得栽倒在地,我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脚跟,而木枋上传来的那股反震力也把我的手震得生疼,但即便是这样,我依旧不敢丢掉手里的武器。
“出来啊,来啊。”
在这灰黑一片的空间里,我歇斯底里的对着前面我后背的方向大喊起来。
我虎视眈眈的盯着前方,但没有任何回答,甚至连回音都没有,四周依旧处在灰黑之色的笼罩中。
‘哐当’,就在我心神紧绷盯着前方时,我后背方向传来了声响,一听到这动静,我连忙握着木枋转身:“莫跟老子装神弄鬼,出来。”
依然没有回答,我开始拿着木枋前后左右的转,而就在我刚转了两下时,我侧面不远处有光亮了起来,我被这股突然出现的光给吓了一大跳。
我本以为是对方出来了,可随着我目光适应了光亮,看清楚光的来源地方是哪里时,我心里立马又多了股惊讶的情绪。
这光的来源位置正是那案坮上,刚才熄灭的那两盏油灯居然又自己燃了,这其中一定有古怪,而且这次油灯燃起后,明显光芒比起初要亮得多,足够把整个地洞都照亮,但此时我却没有时间去案坮那边察看。
当黑暗退去后,我立马扫视起四周来,可再三看了几遍,我都没有看到刚才我撞到的那双脚的主人。
见没有发现,我的心神并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因为我可以肯定自己撞到的绝对是人的脚,现在不见了,那就更要注意了,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最容易着道了。
我拿着木枋小心的往案坮那边挪动脚步,这里没发现,去看看案坮那边有什么线索也是好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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