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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是心情不好,它还是对你满是热情,冲上来狂舔你呢?”
高长文又挠了挠头,“估摸着会给它一脚。”
但说到这,高长文也震惊了。
“难道这就是舔狗?”
高阳对高长文露出了一抹肯定,“不止如此,那狗若是被你的态度伤了,不肯亲昵你了,你只需丢一两块骨头,它就会继续凑上来。”
“然后周而复始,全靠主人心情。”
“嘶!”
高长文听完这番话,瞬间倒抽一口凉气。
他一脸震惊。
“听完这番话,知晓了什么是舔狗,你有什么想法?”
“兄长,我忽然觉得当舔狗,倒也挺有意思的。”
高阳嘴角抽抽,深感逆天。
高长文一脸兴奋,继而又道:“兄长,我又想到一个问题,既舔一人为狗,那我若舔十人,百人,那我还是舔狗吗?”
高阳:“……”
他早就该知道的,定国公府就没一个简单的。
但他也懒的搭理高长文,他喊了一声,“掌柜的。”
随着高阳的声音,很快一个白胖中年人便走了上来。
他一瞧见高阳,立马就知道来了贵客。
“这位公子,在下乃锦缎楼的掌柜,在下姓齐,不知公子需要什么样的布匹?”
齐掌柜一脸笑容。
高阳目光扫过锦缎楼一匹匹上好的锦罗绸缎。
“我听闻赵国盛产一种叫赵缟的布,掌柜可否拿给我看看?”
“这位公子稍等,您算是来对了地方,整个长安,估摸着现在也就只有我们锦缎楼有货了。”
“这赵缟可是好布,您一摸便知,也就只有赵国的纺织技术,才能产出这种又细又白的布,但现在只有库房有货,还请您稍等一会儿。”
掌柜连连说道,语气中满是对赵缟的推崇。
“那就劳烦掌柜的了。”
高阳客气回道。
高长文见状很有些不解,他好奇的道,“兄长,这里布匹众多,你为何独独看中了赵缟?”
“这赵缟虽质地细腻,穿着舒服,但从赵国运来,其价格也是高昂,性价比属实不高。”
高阳很有些诧异,“今日你倒是让为兄刮目相看。”
“你还懂性价比?”
高长文有些坐不住了,“兄长这话说的,愚弟只是不太聪明,但又不蠢。”
“赵国跟我大乾接壤,但却远隔几千里,两国商贾要将赵缟运到长安,路上的人力,运力,还有防范土匪的护卫,都是天文数字,成本上来了,售价自也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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