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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那个看起来杀鸡都不敢的女孩子一脸潮红,他脖子痒时,动了动身子,就给砸了两茶杯,现在搞得他身上痒都不敢动,生怕这个睁着大眼睛,含着眼泪,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女孩子再给他两茶杯。
陆放天此时气得已经七窍生烟了,他的手下将楼道里能用的东西都用上了,结果却给那俩人一人一把椅子守住了门,怎么都攻不进去。
也是,条案下面是实的,上面只有一米来宽,半人高的地方能进人,人家守在里面,确实没有办法。
而陈庆余派上来报信的小弟刚说一句虫二爷,就给他一脚踩翻。
虫二爷!
虫二爷算什么!
老子就不鸟他!
他发狠地想,想着怎么拿下里面的两个小犊子,杀人剥皮出口气。
就在这时,突然间就冲上来一队人,他开始以为是虫二的人,才想指挥人动手,却发现不对劲儿,冲上的来竟然是一队迷彩服。
而且,上面有领章肩花的,这是正经的军人装,可不是从外间买来的装门面的假迷彩。
怎么回事儿?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些军人已经动上了手,那可是实打实的往死里打,根本不考虑后果的手法。
他十几个彪悍的手下,转眼间就给搁了一地。
他迎上去,刚想说什么,领头的那个大汉根本不容他说什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往前一扯,下面一膝盖就送到了小腹里。
一霎时,他的小腹就像给刀绞了一样。
然后一把将他摔到了墙角里。
此时看清外间情况的谢寸官和郭踏虏就推开桌子,走了出来。
郭踏虏看着站在大汉身边的张苗儿,不由地憨笑道:“张苗,你好!”
张苗儿点了下头,算是招呼,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谢寸官,眼睛里水气越来越浓。
“是你呀?”
谢寸官心里不由地一阵感动,真想将她拥在怀里,不过想到她的怪癖,走上一步却又停了下来。
张苗儿看着他,又看看他身后,突然间上前,狠狠地一脚踢有他的胫骨上,踢得谢寸官不由一呲牙,莫名其妙。
张苗儿却转身就走,看得郭踏虏一阵莫名其妙。
谢寸官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白白净净的眼镜娘朱娟莉正站在他身后,一双眼睛满是疑惑。
他莫名其妙地挠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曾世雄已经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掌一掌如同打铁,拍得谢寸官呲牙咧嘴,才道:“好,你小子牛,脚踩两只船呀,还让我们家苗儿来救你!”
眼睛里带着一股子寒意,似乎要冒出火来。
“靠!”
谢寸官给打得肺伤似乎都加重了,忍不住骂道:“**才脚踩两只船!
我这是救人,打抱不平你知道不!”
“你和她……”
曾世雄指了指朱娟莉,小心地求证道:“不是男女朋友?”
“今天才见第一面,我这模样你看有那么大魅力吗?”
谢寸官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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