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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给你那朋友打电话啊?”
这老哥绝对是那种闷sāo型的男人,而且还是那种典型的“妻管严”
(他老婆是富二代),目前虽说是三十好几成家有孩子的人了吧,可心还是很花花儿,由于经常xìng的在各种夜场登台表演,因此沾花惹草那是避免不了的,尤其跟夜店里那些个舞蹈队的丫头们,而我跟那些夜场的总监们关系又好,老高的这些破烂事儿才能被我知道,因此才能掐到老高的软肋。
“赶紧打吧,打完他就过去接你,你听指挥就行,我先挂了。”
嘱咐完毕后,我挂断了电话。
张强还在那继续哭泣,貌似我说什么此时都与他无关,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在哭他自己,还是在哭王艳,又或者两者都有,我只是知道,此刻的张强哭得很伤心很无助,像个孩子一样,用泪水洗刷着曾经的一切。
“老幺,你这些年都在忙些什么?”
老大终于询问起我的事情来,“老样子,混吃等死。”
我不想说,真的不想说,因为说了又有什么用,老三也不能起死回生,王艳也不能够病愈出院,我深爱过的女人更不可能回到我的身边,这些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一时之间当真让我无从说起。
“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但至少你得告诉我,在赌场里你使用的那些所谓的驱邪符是怎么回事儿吧?”
老大有些烦躁地询问我。
我知道老大有些生气了,毕竟他将他心比明月,我将明月照沟渠,我嘿嘿地干笑了几声,“大哥,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发脾气,可怜的大嫂啊。”
“怎么又扯上我老婆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老大不解地问道,“她现在除了带你们俩的小宝贝外,还得带你这个大宝贝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
老大特无辜地看着我在这边笑,张强在那边啜泣,知道的人,懂得我跟张强是因为心境不同,才会一笑一哭,不知道的绝对认为老大拉了一车的jīng神病患者。
“说正经的呢,你别总给我扯那些杂七杂八的啊。”
老大很了解我转移话题的能力啊,“其实真的没什么,就是跟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家风水店,店名叫桃源风水轩。
既然是从事这个行业,那认识一些和尚、道士以及民间异术人士就很正常吧。”
看到老大点头后,我继续说道:“认识久了,很多在店内挂单的和尚道士,就会送我们一些小玩意儿,当然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也就是多一个少一个的事儿,但到了我们的手里,这些东西就是不得了的物件儿,刚刚那个赌场里遇到的孙四,”
说到这儿我偷偷看了一眼张强,发现对方停止了哭泣,竖着耳朵在那偷听呢,于是我把赌王养小鬼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换了种更为隐晦的说法说了出来。
“他这人可邪xìng,所以我用了点小物件儿,你以后遇到他可要小心些。”
老大听完表示可以接受,毕竟我们炎黄一族五千年的文化传承,即使我们都是在无神论的观念下成长起来的,可身边或多或少能够接触听闻一些民间异事,再加上我说的不那么直接,老大是绝对不会猜到我早已经是半个圈内的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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