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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涵一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刷地红了,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
“你刚才破天荒的说那么多话,其实就是为了找个借口而已吧?”
贺长麟不再说话了,他往办公桌上闲适地一靠,眼神淡淡地看着白子涵,当然,如果抛开他眼睛里快要溢出来的火的话。
白子涵心想,看吧,她就知道是这样。
白子涵身体力行地体会了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不对,老虎的笑话说不得。
贺长麟今天晚上跟吃了春药似的,一直折腾了她好几个小时,到最后,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知道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开始灰蒙蒙亮了。
伸手在床头柜上捞了一下,准备拿手机看下时间,一摸却摸到了那块江诗丹顿表。
看着手表发了会儿呆,一个要不得的词突然就钻进了白子涵的脑海——夜度资。
她甩了甩脑袋,随即又自嘲地笑了,有什么好否认的,如果不是因为跟贺长麟有特殊关系,她怎么可能会从他那里得到这么好的礼物?
不过还是算了,这是一块具有纪念意义的手表,就不要把它跟夜度资这种词画上等号了。
她在心里矛盾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离天亮也不远了,睡意已经在刚才发呆的时候消失,索性现在起床洗个澡收拾一下。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心里骂了不知节制的贺长麟一句:他这是打算把她拆了么?
为了缓解身上的酸痛,白子涵放了稍微有点烫的热水,好好地泡了一下。
一开始这个温度让她很不适应,不过忍一忍之后,这个温度就觉得还是可以忍受的。
热水透过毛孔舒缓着她的肌肤,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在心里庆幸,贺长麟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她一起睡,要是一起睡,这要是睡到半夜他再抽疯,估计自己第二天就别想起床了。
白子涵突然很好奇,难道说,贺长麟自从跟自己签了协议之后,就没有出去找别的女人了?她算了下他过来的频率,觉得太有可能了。
她浇了把热水在脸上,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口,想这些做什么呢,不管贺长麟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出去找女人当然是好事,要是惹上什么要不得的病回来,最后惨的还不是自己。
早晨看着餐桌上的花胶糖水汤,白子涵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
每次只要贺长麟来过了,兰姨都要给她煲个什么汤来喝,估计是让她补补。
白子涵一点儿也不理解兰姨的想法,她也没打算去理解,这种事不好说出口,大家都一切尽在不言中好了。
她一边喝汤一边想,嗯,最近自己的脸皮似乎又变厚了。
尽管泡了个热水澡,白子涵并没有觉得身体完全舒缓了。
到了公司,坐在办公桌前,她还是觉得腰部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是在上班,不可能休息,只能忍着。
上班的第二天,贺长麟来得就没有这么早了。
贺长麟经过的时候,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站起来向他问好。
白子涵后知后觉地站起来,也跟着大家喊了声“贺董好”
,可能是起来得太急,把腰给晃了一下,一阵酸痛感顿时袭来,她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
贺长麟在白子涵站起来的时候就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漏掉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扭曲以及手条件反射地动了一下之后又极力忍住的动作。
等白子涵给他端咖啡进去的时候,他问道:“你不舒服?”
他也知道自己昨晚上做狠了,不知道是不是白子涵表情丰富的原因,让他一时失了控。
白子涵扭头看了一眼关闭的大门,然后揉着腰苦着脸说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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