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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你要的洗易容药物的药水。”
刚才那个跑出去拿易容药水的华山弟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顾不上喘气,急忙对着詹彬恭敬说道。
“你先拿着,现在暂时我还不想用。”
詹彬挥挥手,把那个华山弟子,赶出会客厅。
继而对着陈风自问自答道,“尔东兄,你知道我干嘛不马上洗掉你脸上的易容药物吗?因为我想看看你究竟有多爱这个女人。”
他妈的,你这个变态,不就是想在我面前伤害豆豆,逼我做出一些平常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以满足你那可悲的变态心理吗?
“詹掌门,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说我老婆是你华山派叛徒豆豆?”
陈风很不解似的道,“豆豆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吗,怎么会是我这个黄脸婆?”
哼……以你张扬自傲的个性,现在我又被面具人点了定身穴。
你肯定会在我面前炫耀你是如何聪明,我是如何愚蠢。
只是,你和面具人都不知道,我会移穴之法,早在面具人手指没有碰到我身上时,我就已经把定身穴从原来位置,暗暗移开。
哈哈….自以为自己聪明的人往往就是真正的傻子,詹彬你这个傻B,你就等着看我怎么狠狠收拾你吧!
果然,如陈风所料,詹彬轻蔑地笑笑道:“你以为哦就凭你们两个的微末之技,可以瞒过我这双眼睛和面具兄的火眼金睛?”
“不会吧,难道她真的是你们华山派的叛徒豆豆,可是她真的是我老婆啊,跟我都一起生活二十多年,她身上有多少根毛,我都清楚。
她有怎么会是豆豆呢?”
陈风一脸震惊道,“詹掌门,你能够证明一下给我看看,也好让我认清我老婆的真面目?”
“呵呵…..你这个傻B到现在还在想糊弄我,不过告诉你我是怎么识穿她就是我华山派叛徒也无妨,反正等下不管你是谁,我都会一剑杀了你。
为了让你死得明白点,我就跟你说说。”
詹彬笑呵呵地拿出掌门令牌在陈风面前一边晃着一边道,“你看,这是我华山派掌门令牌…..啊…你..”
陈风看见掌门令牌,想起刚才詹彬刚从豆豆身上拿到掌门令牌时那种狂喜表现,直觉认为这块掌门令牌,詹彬肯定会很重视。
要是把掌门令牌抢到手,可能会跟他们交换豆豆也说不定。
这个念头刚在心中升起,陈风闪电般伸手,一把抓住詹彬拿住掌门令牌的手,用力狠狠一捏。
詹彬啊的痛呼一声,想说的话已不能再说出口,五指一松,掌门令牌被陈风抢到手中。
陈风得理不饶人,正想顺势把詹彬的手扳断,詹彬反应很快,抬脚一脚往陈风手上踢去。
本来坐在一边优哉游哉喝着极品大红袍的面具人,见到被他点了定身穴的陈风还能动不算,还能攻击詹彬,眼看詹彬就要被陈风废掉一只手,大惊之下,动作很快,瞬间去到豆豆身旁,把豆豆抓在手中,恨声道:“他妈的,停手,要不我马上杀死你的女人。”
那边陈风伸手挡住詹彬踢来的脚,听到面具人的话,怕豆豆有危险,一时之间又不能真的停下手来,谁知道詹彬会不会也跟着停手。
“你让詹掌门先停手。”
陈风一边跟詹彬交着手,一边大声道。
“你他妈的,把掌门令牌还给我。”
詹彬怒骂着,一点要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你看到没有不是我不想停手,是詹掌门不肯停手。”
陈风大叫道。
面具人想了想,以詹彬的武功,要是自己真的把豆豆杀死,对方也能在他赶去帮詹彬之前,杀死詹彬。
不由大声喊道:“詹彬,你他妈的,给我停手。
再不停手,小心我让你变成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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