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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是一副小小的画框,只有巴掌大小,里面是一幅铅笔画,很精致,画上是一个大大的光头男孩的背影,简单的线条,粗狂的轮廓,身体上却有一颗红色的小心,那么炽热,仿佛可以看到那一颗心脏在跳动。
司徒季的脸上忽然间露出一丝赞许的笑:“这是你画的?”
安苒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羞涩:“是的,因为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就亲自画了这一幅画,尽管没有司徒先生那样的造诣,但是却是我的心意,希望司徒先生会喜欢!”
司徒季目光从始至终一直落在那一幅小小的画上,嘴角轻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谢谢安小姐,我很喜欢这幅画!”
厉南爵看着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样子,顿时觉得火冒三丈,这个女人难道当自己是死人吗?竟然在他面前对着那个家伙笑,而且笑得那么灿烂,这样的笑容,安苒对着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
司徒季满意的笑着对自己身边的助手说道:“这幅画,我很喜欢把他一并挂在墙上展出!”
安苒觉得诧异:“司徒先生,这样不好吧这只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而已,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安小姐太过谦虚了,这幅画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那画里的人物让我想起了,以前许多的事,她看上去孤独,可是却,有一种小小的倔强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位朋友!”
“司徒先生……”
安苒还想要再继续说什么,司徒季的助手已经把画拿进去。
而无始至终司徒季都用一种极为柔情的眼神看着安苒,那眼神看的厉南爵全身不舒服!
更可气的是安苒,脸上竟然带着一抹羞涩,那模样娇娇弱弱的看上去格外惹人怜惜,和厉南爵就是看到那个对他态度很差的女人,完全判若两人。
一时之间,厉南爵的胸膛里充满着满满的怒意,一把扯过了安苒,瞪着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安苒问道:“亲爱的,你居然还会画画,怎么我不知道呢!”
安苒看着厉南爵,知道这家伙似乎又开始犯病,强装镇定的对着他笑着说道:“不要开玩笑了,在司徒先生面前难道不怕人家笑话你吗?”
她知道这个男人小气,爱计较,如果安苒不给他一个台阶下的话,他会闹个天翻地覆,到那个时候,丢脸的就不止是她自己。
还会让司徒季难看,毕竟这是人家第一次回国举办的画展。
所以这一次,安苒选择了妥协。
看着安苒对自己说话如亲昵的样子,厉南爵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大掌直接包覆住了安苒柔弱的肩膀,温柔的笑着说道:“我想司徒先生不会介意我们两个感情好吧!”
“厉先生说笑了,你们夫妻感情好,我自然替你们感到高兴!
好了,我们进去吧!”
司徒季走在那安苒和厉南爵的前面,看着他的背影,厉南爵在背后挥舞了一下拳头,脸上带着满满的不屑,看着厉南爵如此幼稚的举动安苒用手肘狠狠地撞了她的胸膛一下。
这家伙,真的是太幼稚了!
厉南爵吃痛的捂着自己被安苒撞得生疼的胸口,低声道:“你现在是想谋杀亲夫,然后跟那个家伙双宿双息是吗?”
“你有完没完?我和司徒先生只是普通朋友,这样子继续闹腾会弄得我们大家都很丢脸!”
“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喜欢海芋花的?那我喜欢什么花!”
安苒欲哭无泪:“我只是猜的司徒先生喜欢海芋花,至于你喜欢什么花,我怎么会知道?”
“为什么不肯对我多费点儿心思呢?为什么要去了解那个家伙!”
“这是出于礼貌,出于礼貌你明白吗!”
"
不明白,那你也出于礼貌了解了解我,明天开始我给你机会!
"
“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你说我幼稚?我怎么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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