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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宁的伤不算太严重,就是肿得厉害,唯一狰狞的是几道鞭打伤口接处裂了道小口。
他趴在椅背上,伤裂处的血把中衣都给黏到一块,云卿卿用剪子先剪了衣服,再用酒把伤口润湿分离。
期间许鹤宁一动不动,连喊疼都没有,甚至心里还甜丝丝的。
反观云卿卿肿着眼皮,红红的眼睛里又见雾气弥漫,仿佛伤的那个人是她。
可想到他干的事,忍不住又骂道:“索性打死你才好!”
偏还极小心地放轻动作。
许鹤宁趴在哪儿低笑,银灯下的眉眼温柔缱绻。
她生气,他还兀自发笑,云卿卿赌气似的往他肿起来的鞭痕上一戳,听到他到抽气才抿抿了唇。
一眨眼,温热的眼泪却还是从眼角滑落。
寂静的书房内,少女声音低哑:“不能有下回了。”
许鹤宁听出她的哭音,转头来,伸手用拇指揩去她眼角摇摇欲坠的泪珠:“不会了。”
伤口的原因,许鹤宁只能够趴着睡。
他擦身后就大大咧咧连中衣也不穿,往那张千工床上一趴。
男人肩背坚实,连着肌肉的骨骼如平原上起伏的地脉,隐藏着迸发的力量。
云卿卿从床尾往里挪的时候见到,偷偷多看了几眼,然后若无其事扯过自己的被子盖到身上,把脸朝里转。
她居然觉得他骨相点好看。
许鹤宁耳目聪敏,当然察觉到她方才停留的目光,侧头瞥了眼自己的宽肩,不动声色就朝她那里挪了挪。
“卿卿,背疼,你给揉揉。”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一口一个卿卿,喊得自然极了。
云卿卿却不怎么自在,手从被子下探出来,轻轻点在他肿起的一道伤上。
“这样揉难道不疼么?”
疼啊。
许鹤宁在心里应了声,挑眉一笑道:“疼死也甘愿。”
这个不正经的!
云卿卿当即收回手,可架不住他早有预谋,一把就攥了她的手贴到嘴边:“这儿也疼。”
低头就啄她手背。
温热的唇碰触下来,那一小片肌肤都在发酥发麻,云卿卿抖了一下,他变本加厉,居然啵一声在她手背吮出一个红印子。
她蹭一下就从被窝里跳了起来,狠狠抽回手,作恶的某人已经把埋头在枕,笑得整个人都颤。
嗯,这是盖了他的印了。
云卿卿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羞得面红耳赤,要动脚的时候一看他红肿的背,又踹不下去了。
最后只能气呼呼掀起被子,面朝里把自己裹成蝉蛹。
许鹤宁还在那头笑着,回味着刚才唇边的细滑,他夫人连手背都又滑又香。
两人就那么界限分明躺着,许久后,云卿卿已经迷迷糊糊要睡过去,听到他说了声:“明儿我们去觉明寺吧。”
她连眼皮都没睁,心想,这个人是在说梦话吧,他被皇帝软禁着呢。
要不就是她太困,幻觉了。
连续几日的紧张一放松,云卿卿一觉居然是睡到了天大亮。
她慌慌张张下床穿衣服。
这个时辰婆母的药都熬好了,这几日婆母精神不好,她不看着把药喝完,总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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