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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我还担心太后不喜欢我。
现如今,倒是我白担忧了。”
荣明瑶总是觉得太后对她的态度很是奇怪。
怎么说呢?有些过分的和蔼可亲了。
恩……她可是有抖m的倾向。
只是这前后的转变真的是有些大了。
她自十岁后,也不少跟着祖母或是继母张氏进宫的,也曾经的觐见过太后几次的,当时太后的表情虽然看着慈爱,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但是却带着高不可攀的贵气,说话间也疏离的又疏离。
定亲后,她随着祖母进宫谢恩,也见了一次太后,她当时的态度倒是和蔼了不少。
那时,她倒也能够理解的。
毕竟她和阿然已经定亲了,她对自己的态度慈爱一些,无可厚非的。
但是这刚才的态度,慈爱的是不是有些过了头呢?
不知道是不是她有些敏感了,她总是觉得,太后对她说话的语气,似乎是带了一丝不可见的愧疚之意?
这怎么可能?
察觉到这一点,荣明瑶只觉得有些好笑。
应该是她第一次以孙媳妇见太后,不免有些紧张,因而产生的错觉吧?太后有什么可愧疚她的?应该是错觉?
夏子然不知道荣明瑶此刻心里已经转了又转的,点头笑道:“恩,进宫之前,我便与你说了,不用担心的。
皇祖母是个慈爱好相处的。”
荣明瑶笑着点了点头,目光瞥见郑贵妃所送的那套珍珠头面,眉头微皱,开口问道:“阿然,郑贵妃所送的这套珍珠头面如何?”
这东西虽然价值千金做工也极为的精致,但是如果要和二皇子保持距离的话,那这东西绝对不戴出去的,最起码,在一些重要的场合中,这东西不能出现。
夏子然看了一眼,爽快的说道:“磨了做珍珠末,敷脸也不错。”
荣明瑶先是一愣,而后笑道:“这一套珍珠头面下来,差不离有数千颗的珍珠,如果磨成末,敷脸,倒也能用上一段时间的。”
“对了,我记得三皇子的嫡妃,是现任靖南伯的嫡长女吧?”
荣明瑶忽而想到一事,侧头开口问夏子然说道。
夏子然一听,便知道了荣明瑶的意思,回答说道:“恩。
不过我母妃乃是出了阁的姑娘,一贯和他们不大亲密。
是以,日后碰到了,只按照平常的态度就行了。”
荣明瑶点点头,“恩,我知道了。”
她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夏子然的生母已经过世的清亲王妃,乃是上任靖南侯曹德政的嫡女。
这曹德政倒是有几分本事,当年很是得先皇的看重,只是曹德政的子嗣单薄,虽然府里姨娘众多,但他膝下却只得一嫡一庶两个女儿,并无儿子。
如此的话,这靖南侯的爵位,便无人继承了。
后来曹德政过继了自己兄弟家的幼子为嗣,便是如今的靖南伯。
是以,夏子然的母妃和靖南伯乃是堂兄妹的关系,这三皇子妃和夏子然说起来,也是表姐弟的。
不过这靖南伯的女儿嫁给三皇子做了正妃,也就意味着,靖南伯便和三皇子绑在了一条船上。
以往的时候,三皇子借着这一层的关系,可没少和夏子然攀交情,只是夏子然这人滑溜的厉害,和三皇子一直都保持着不冷不热的关系。
为此,三皇子背地里不知道咒骂了夏子然多少回?甚至还埋怨三皇子妃,身为夏子然的外祖家,都不知道和他打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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