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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每户人家的院子都安上了路灯,晚上七点整就开始亮起,一直到天亮,照得村庄跟白天一样,但父母也算上了年纪,自己也知道晚上不宜外出活动。
我心里正在盘算待会儿该怎么跟父母说要外出一趟,朋友便接到了安子的电话,说是诸事都准备好了,问是不是现在过来接他。
朋友应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我父母不糊涂,听到朋友要出去,就不依了,还强调夜晚外出不吉利,会遇到脏东西,意有所指。
朋友安抚他们说:“没事儿,就是出去办点儿事,很快回来的,放心,你们早些休息,江烁会给我等门的。”
回头看着我,反问,“是吧,江烁?”
我连忙说:“我也一起去。”
虽然心里很抗拒在凶宅过夜,但哪一次晚上去看凶宅没有我的份的,难道这次太凶险,朋友才不愿带我去?
父母一听更不乐意了,无论如何都不准我们出门,但朋友那三寸不烂之舌极会哄老人,很快就把父母哄得服服贴贴的,我撇了撇嘴,这个秦一恒……比我这个做儿子的还称职。
因此我在他们三人的施压之下,不得不留在家里给朋友等门。
说是等门,但钥匙早早就已经配了一把被朋友挂在钥匙圈里的。
我坚决要送朋友到村口,父母也同意了,朋友只是笑笑,没有反对。
远远就看到了安子的车停在村口,我很想来个先斩后奏,坐上安子的车去镇上,父母也无可奈何吧。
朋友却像个读心术的家伙,死活不肯我出村口,趁着在路灯的死角偷吻了我一下,还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无赖的话,气得我真想就着他的肚子揍上一拳。
结果还是没能挥去一拳。
在家一边按着电视遥控器一边等朋友,电视节目索然无趣,或许是习惯了上网,对电视剧目降低了兴趣,又或许是心里挂点着朋友的安危,我有点坐立难安了,又不敢贸然给朋友电话,生恐坏了他的什么计划,生平第一次我觉得呆在安宅的时间比凶宅还要漫长十倍。
这期间有几通电话进来,都是以前有过合作关系的伙伴在巩固老交情,我敷衍了几句,后来连敷衍的动力都消失了,每看到来电的名字不是朋友的,干脆不接听了。
我努力抑制自己不往墙上的电子数码挂钟看去,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瞄上那块闪着幽幽冷光的大屏幕,那不慌不忙变换着数字的秒数有规律地更替着,我还是觉得时间走得太慢,太慢……
桌上摆放着母亲切的一小块一小块的冰皮月饼,我随意地挑起一块丢进嘴里,糕点的甜味沁得心发慌,胡乱地嚼了几下就吞咽了下去,食欲全无。
如此换着电视频道干等着,烟瘾就上来了。
我以前抽烟抽得很凶,后来发生了那件钟馗挟天子的九龙镇真龙的事件,我的身体一度很虚弱,修养期间朋友陪着一起戒了烟,很久没有犯烟瘾了。
我现在迫切需要一根烟。
只是我们村的男人抽的烟都是原始的未经过加工的烟丝,烟纸一卷,点火即吸,但烟味又浓又重,熏得喉咙干干涩涩的,不太好受,我未戒烟前烟瘾虽重,却素来对这种烟草是谨谢不敏的。
我在大厅里翻找了许久,终于从电视柜台下的茶罐子里掏出了半包双喜,大概是我过年的时候没有吸完的,可能被收拾家务的母亲顺手塞进一旁的茶罐子的。
我闻闻双喜的味道似乎还没有变质,便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火机就在桌面上,我却没有点上火,只是这样干吸着。
口腔的烟味浅浅的,像初生不久的猫儿用软弱无力的爪子轻轻地挠着你,叫你麻麻痒痒的,却不知道要打从哪儿抓痒。
想起一起戒烟的日子,朋友烟瘾不及我的大,恒心却不容忽视。
我就是在他的监督之下成功戒烟的。
而今,也不过分开这么一下子,烟瘾就像思念一样肆意地窜跃出来,占据了满满的绪念。
好容易等到朋友的电话,他说正在回家的路上,我松了口气,合上手机,屏幕余光里显示时间是凌晨2点16分。
我在村口等了一阵儿,风凉凉地掠过耳畔,带来了远处汽车的引擎声,我翘首而望,却觉手心粘粘的,竟不知在何时渗出了一些汗渍。
安子的车终于开来了,还是在村口停下,我见朋友安然无恙地下了车,朝安子挥了挥手,才向我走来。
也不过只有十几步的距离,我却跨开大步迎上去。
双手落入朋友的大掌时,惴惴的心才算彻底地安定下来。
我俩目送安子离去,只有几只飞蛾萦绕在白炽的路灯周围,发出轻微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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