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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老公出差?放正经点,下去。”
傅忆娇冷冰冰地反问,然后驱赶裘一鸣离她远点,不用手脚,只需蹙眉,笔直的坐姿,守卫着成熟女性固有的矜持。
裘一鸣也很识趣,屁股离开桌面,随后到汤红叶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在这个位置,与傅忆娇面对面,更方便欣赏美人。
裘一鸣没有回答傅忆娇,而是说道:“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就咱俩。”
他要约傅忆娇一起吃饭,而且单独吃饭,这明显图谋不轨啊。
傅忆娇一听,当时就拒绝了,语气十分坚决,还带着挖苦的意味。
裘一鸣受到刺激,却是微笑不改,冷不丁来了一句:“你是不是丢了一样东西?”
天哪,手机是他偷的!
傅忆娇脸色一紧,感觉裘一鸣在她脸上拉了苍蝇屎似的,难免恼羞成怒,厉声说道:“你是贼!”
很显然,窗户纸破了。
裘一鸣浑然不惧傅忆娇告发他,慢腾腾地回了一句:“我若是贼,那陈君寻就是小偷。”
乖乖,这家伙提到了陈君寻?杀手锏啊。
傅忆娇一听,自然能够想象到陈君寻在短信里跟她说的哪些乌七八糟的风流话,这时候,她的凤鸟吐出的火焰,随之被水浇灭,说话,也不是那么锐利了。
“跟我吃饭去,条件咱们在酒桌上谈,只要你答应我,放心,你的东西,我一定完璧归赵。”
傅忆娇脱口而出:“想得美!”
裘一鸣一张嘴,傅忆娇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姓裘的所谓的条件,无非是想泡她。
这个流氓,也不知睡梦里绮念她多少回了。
裘一鸣也知傅忆娇不会轻易就范,多年的歆慕与暗示,一次次印证他就是一只令人生厌的苍蝇。
他暗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反正他手里头有个把柄攥着,就慢慢跟美人玩玩呗,因而说道:“既然你不赏脸,那好,手机就由我帮你保管吧。
放心,我暂时不会让袁金林知道里边秘密的。”
我擦,“由我帮你保管?”
瞧这话说的,这不是索要美人身子,这是索命啊。
再加上“我暂时不会让袁金林知道里边秘密的。”
暂时?那说明还有一个时限呗,定时炸弹啊。
怪只怪傅忆娇不够强大,若是换成白美妙,裘一鸣岂敢说这话?傅忆娇憋了好长时间,只吐出两个字:“你滚!”
说着,起身要走。
眼见傅忆娇要离开,裘一鸣笑眯眯地,先于她走了。
此后,瞅准空当,裘一鸣还会时不时骚扰傅忆娇。
最常见的一个问题就是,傅忆娇考虑好没有,若是考虑好了,那就交易吧。
傅忆娇怎会跟他这种男人交易呢?她的身体如果可以洁净一回,如果没被袁金林玷污过,那么这一回,定然属于陈君寻的,她一直这么幻想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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