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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时煊此时只觉得脑袋特别疼,就像之前看见那些人鱼激战的场面那般疼得脑袋似要轰隆隆炸开那般。
额头似乎有些湿湿的东西覆在上面,耳边还有压抑的呜咽啜泣声。
待他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眼的便是洁白的天花板,呜咽声也随之大了几个音贝。
抬手慢慢摸向额头,原来是一块湿毛巾,再转头看向呜咽声的来源,只见墙边蹲着三个年轻雌性,脸上挂着擦不尽的泪痕。
平静得好似没有半丝波澜的黑眸静静注视着那三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雌性,慢慢忆起昏迷之前那幕场景。
祈国人鱼抓起雌性就快速离去,莫非他们现在已在祈国的海域范围?
被人鱼提到半空那时,头疼得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只记得不少人鱼都抓着他们国家的雌性离开海面,后来事情如何发展,他已然完全没了印象。
“你终于醒了?头还疼吧?”
一道有些哽咽的嗓音从另一侧传到耳中,虽然没有看见那人,却从声音中听出那人应该也是稍微哭过一些。
易时煊转过头看向方才跟他说话的那人,那是一位二十三四岁的年轻雌性,中性的脸庞,眼睛微微有些红肿,看来刚刚应该哭得挺伤心。
虽然很少看见男人哭泣,却不代表男人真的不会哭泣。
可一下子就看见几个男人这样无助地小声呜咽啜泣,易时煊一时真有些适应不了,忍不住轻轻皱起了眉头。
“这里是什么地方?”
心中虽是有些猜测,却不敢妄下定论。
此时看来最冷静的就属床边这个年轻雌性,昏眩过去不知后来那些事的易时煊只能向他询问此事。
“这里是祈国的海域,我们被他们抓来后就关在了这栋房子,旁边有两间房,那里也关了几个雌性。”
一直说话的雌性名唤安伯尼,听到易时煊的问题,脸上带着难言的痛苦。
“真的是祈国。”
易时煊低声轻喃了一句,闭眼静静回想着他被抓之前看见的那些画面。
莫非祈国的真正目的是要抓雌性,而非汀国所在的那片海域?
祈国祈国,忽而想起梅鲁曾经跟他说过祈国在几个月前的灾难中失去不少雌性,为数不多的雌性因为灾难急剧减少。
如今海上生活已然安稳,继而担心起种族繁衍之事,就去抓些雌性回来,倒是说得过去。
如果他想的这些都是对的,那么祈国抓他们过来的目的显而易见。
到别的国家抢夺雌性过来替他们国家繁衍,此种行为当真是野蛮人才会有的做法。
犹记得当初各国都在忙着制作船舶,为了即将到来的灾难准备之时,祈国却是抱持着灾难不会来临的侥幸心理,或许他们国家的雌性会在那场灾难中失去那么多,多少都跟他们那种心理脱不了干系。
“我们只能在这间房行动吗?”
明白他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易时煊渐渐冷静下来。
他们现在该做的就是要保持冷静,省得那些脾气暴躁的人鱼一个心情不好就下个什么命令,他们就只能坐以待毙。
“不是,这栋房子都是可以活动的范围,房外有人鱼把守,我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安伯尼看到易时煊听了这么多还那么冷静,心里也跟着平静了很多。
“你……”
易时煊起身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雌性,不知应该如何称呼他才行。
“安伯尼,叫我伯尼就好。”
看懂易时煊脸上所表达的意思,安伯尼急忙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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