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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又做梦了,这回是在欲.仙.欲.死的翻云覆雨,被压的那个是他,压他的那个是……
跟他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小孩。
江余又一次成功被噩梦惊醒了,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气,有汗珠从额头滴下,划过眉睫,脸颊,沿着下巴的弧度坠落,啪的砸在被子上。
江余掀开被子,快速拉下裤腰带把手伸到后面,食指试着往前戳戳,又紧又小,很难前进,不像是梦里那样被过度开展不停吞.吐的样子。
而且比较清爽,并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江余抹了把脸上的汗,开始检查起胳膊腿,片刻后他低声喃喃,“真他妈邪门了。”
难不成是我长久没找人舒.缓,所以憋坏了,才会极度饥.渴成这个样子?江余把湿嗒嗒的头发随意弄到背后。
“人呢?”
屋里除了从窗户斜投进来的阳光,半个人影都没有。
操,真是越大越胆肥了,现在都敢一声不响的走人了,江余捏紧鼻梁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他很有可能被上了。
还是在丝毫不知的情况下。
江余大力用手指掐掐太阳穴,掐出了几个红印子,不对,他确实是中了春.药,昨天夜里是谁帮他解决的?
他起床的时候忽然趔趄了一下,跟上次一模一样的肌肉酸.痛,从大.腿内侧开始。
江余阴沉着脸在原地拉伸活动了一会才慢吞吞打开门出去。
外面艳阳高照,照不到他背后的阴影。
江余的目光抓到院里在跟树枝较劲的少女,“李秀儿。”
听到后面的声音,李秀儿气冲冲扭头,“干什么?”
俩人四目对视,空气里飘着火药味。
一个是掏了荷包买药,鼓足了勇气成功下药,结果竟然阴差阳错,偷鸡不成蚀把米。
另一个只是不小心没管住那张嘴喝了碗鸡汤,结果半夜被火缠身,搞的死去活来,现在还不知道屁.股那朵菊花是不是被采过了。
到底谁更倒霉?
江余凉凉的开口,“怎么?尾巴被人切了?”
想起那件糊涂事,李秀儿有点心虚,她下意识脱口而出,“陆大哥,我错了!”
“哦?”
江余似笑非笑。
回神的李秀儿呵呵几声,她不停摆手,连脑袋也一起摇,“没什么没什么。”
扫视四周,江余问,“他们呢?”
李秀儿甩出亲切的笑容,“齐叔带大娘买东西的去了,石头去了酒楼。”
酒楼?把他丢在屋里去那地方,竟然连个纸条都不留,江余丝毫没发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已经开始接近被冷落了,充满埋怨的小媳妇儿。
他一步步往前走,每走一步,身上的气息就更冷一层。
看他那样走路,李秀儿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咦,陆大哥,你腿怎么了?”
鬼他妈知道是怎么了,江余回头,“我睡了多久?”
“两天。”
李秀儿伸出两根手指,她感叹的说,“陆大哥,你可真能睡,要不是齐叔说你一定会醒,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呸呸呸。”
李秀儿往地上喷了好几次。
上次五天,这次两天,江余眼底的风暴快要漫上来又被他按下去,“去给我叫辆骄子。”
李秀儿啊了一声,擦擦手大步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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