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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随着两个证据被先后驳回,众人又是一阵讨论。
皆道那暗中施计之人太阴损,都亏对方百密一疏,才让王县伯得以逐步洗清冤屈。
王珏傲立在大堂中,看着崔智贤缓缓问道:“还有何证据?”
“还…还有一人证,此人为您的二侄儿王思维。
我们在密室内发现绣有他名字的衣衫,他也承认曾经去过那密室几次,据他交代都是受你指使去送信。”
王思源嗤笑,“谁都知道因他娘当年暗害姑姑,我们与大伯一家并不亲近,就算姑姑要送信也该是让我去才对,怎么会找他?他娘当初想冤枉姑姑盗书,让他到随园抄《三字经》都能抄出五处错误,这样的蠢材谁敢用?”
听完王思源的应对,所有围观者都想到前年王县子宴客发生的事情,这事儿当初整整霸占长安八卦排行榜首位一个月呢。
崔智贤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胸口闷闷哒,似乎大家发出的嘲笑声都是对他的一样。
昨日在朝堂他就说过王思维的话不可信,但作为主审官必须要走这个过场,此刻真是委屈满满,有苦说不出。
还不能对同僚和百姓们发火,崔智贤憋屈着大吼道:“去把王思维带上堂来问话!”
毕竟是亲孙子,王李氏见到王思维的瘦弱邋遢样,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
小悲崔再次躺枪,他真没虐待王思维,怕他受旁人欺辱还给他弄了个单间住,他自己不吃不喝、疑神疑鬼,能怪谁?
“堂下何人?”
“草,草民王思维。”
王宝金父子见他这熊样大叹此子给王家丢脸,王珏则是低头强忍着笑出声。
若他的回答能换个语气说出来,那也蛮吊哒。
“为何你的衣物会在那贼人窝点?你为何记录崔氏族人言行习惯?”
“有一次送信时弄脏衣物,临时换下忘记拿走。
我并不知道那信里是何内容,我以为只是友人间的书信往来!
那记录是老师留的课业,我并不为何会在宅子里。”
王思维说完开始大哭,抹得一脸鼻涕眼泪,众人皆是嫌弃的撇开头不再看他。
崔智贤轻咳一声,期待地看向王珏,“王县伯可有什么话要说?”
王珏无奈叹息,她挑眉看向崔智贤,“我能说什么,若我给圣上送去一封辱骂他的信件,说是长安令让帮忙转交的,你认吗?”
噗哈哈,少有人敢当众拿圣上打趣,太精彩太有看头,真是不虚此行!
程咬金嘿嘿一乐,“崔小子,你要是认,明日俺就去帮你送信。”
“我以为,指认别人有罪名,该是指认之人拿去证据,而不是谁信口雌黄都得被冤枉者出面解释。
若如此,我今日说你偷我家鸡,明日传你摸我家狗,你不就是那偷鸡摸狗之人了吗?”
看人家李这词汇用得,不愧是大唐畅销书作家。
崔智贤快哭了,等这案子完结,他一定得找圣上诉苦,一定要坐穿刑部衙门底。
无法,他再次对着王思维恐吓道:“赶紧说实话,不然判你个作伪证之罪!”
王思维抖了抖,哭得更凶,只是依然不说话。
众人疑惑对视,不应该呀,他什么时候变硬气了?本以为威胁一下他就会害怕,现在看来只能从旁处入手。
黄文对崔智贤躬身拜礼,“敢问长安令,那贼人的宅子在何处?除了王思维的衣物、密信还有他对博陵崔家的记录,可还有别的物品?”
“咳,那宅子在平康坊,除了这三样东西,剩下的东西都是贼人日常用品。
我们已仔细检查过,并无任何发现。”
平康坊什么地方?大唐红灯区,中国有史可依的第一个妓院聚集处!
听到平康坊三个字,程处默恍悟似的说道:“唔,如你这般年岁就开始出入平康坊了?没准那宅子就是拿酒馆当掩护,王二郎被人骗去饮酒取乐,再设计留下他的衣物做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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