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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高峰过去之后,路上的车流量有所减少,但宽阔的马路上,罗西北却总也找不到可以逃生的出口。
他愈发后悔去开这辆车,后悔自己坐上豪车的时候心里闪过的一丝贪念。
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如果再像之前那样,把车子随便一扔,那尸体散发的臭味,很快就会把警察引来。
而只消稍一搜查,罗西北留在车里的各种痕迹就会暴露无遗。
到那时,他就算能解释清楚自己并不是韩东呢,还是能证明自己绝对没有杀人呢?恐怕都不容易。
走也不行留也不行,罗西北的脑袋就像一团乱麻,越想摘开越缠得紧。
因此,他也丝毫没注意到前车在人行横道前面停下避让行人,等到他看到车尾的时候,已经迟了——
咣!
咣!
两声闷响,三车追尾,罗西北的车被夹在了中间。
罗西北恨不得跟韩东一样,把脑袋伸进车轱辘里碾碎,最好再碾个面目全非。
可惜来不及了,当他还呆坐在车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
罗西北紧紧闭了一下眼睛,怀着赌局押大小的心情转头朝外看了看——还好,不是警察。
一个穿夹克的男人,边说边比划,罗西北出了口大气,然后尽量平静地下了车。
穿夹克的男人是后车的司机,说话很客气,上来先问了问罗西北有没有受伤,又领着他检查了下两辆车子的撞击情况。
说了几句“没事,好商量”
的客套话后,夹克男凑到罗西北的耳边,有点尴尬地说:“前面那位有点刺头,你看毕竟你俩的车直接接触,要不你过去找他说说?”
罗西北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为了尽快脱身,他硬着头皮走到最前面的红色轿车旁边。
司机是个女的,跟车子一样,穿了一身大红,喜庆得像个新娘子。
不过,看表情就不大像了,一张脸不知是妆太浓,还是刚才撞击受到了惊吓,完全是一片惨白。
听见外面有人敲窗花,连头都不回,直接在车窗上举起手机,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已报警,等警察。
夹克男见罗西北也被顶了回来,讪笑着走过来说:“就怕遇到这样事儿事儿的老娘们,有啥想法下来商量商量,弄的好像别人都是流氓似的。
警察来了咋样,来了也不一定向着她。”
继而他又绕着罗西北的车转了一圈说,“你这车前后都装了行车记录仪了,调出来看看,警察来了以后咱们也心里有底。”
夹克男说着就拉门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拨弄后视镜上的小屏幕。
罗西北怕出什么差池,也立刻跟着上了车。
夹克男看了一会儿嘴里嘟囔着:“怎么后面的没有呢?是不是后面的线压着了?要不你开开后备箱,我给看看?”
“兄弟,我跟你说个情况。”
罗西北说着掏出了韩东的警官证,“其实我就是警察,刑警队的。
我车上拉了重要证物,现在着急去市局。
我不怕担责任,赔点钱也无所谓。
再说了,过一会儿来的,都是我们一个系统,我一拿证件,也就走人了。
只是等他们出警,还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我现在着急走,局里领导现在都等着呢。”
说到此,罗西北从韩东的钱包里拿了几张百元钞票,递给夹克男,“你这会儿把车往后错一块儿,容我拐出去先走一步,这些钱前后料理应该也差不多了。”
夹克男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警察?”
“证件你拿去看,就是个追尾,我犯不着大街上冒充警察,逮着不是闹着玩的。”
夹克男又想了想,再看看罗西北抓的一把钱,大约有两千来的,便点头拿钱,下去挪车了。
罗西北同时也启动了车子,后车刚挪了个空隙,他便立刻打了一把方向盘,从两辆车的夹缝中脱身而出。
如果不是恰好看见,车座旁边韩东的警官证,如果不是韩东的钱包里恰好装了几千块的现金,如果不是后车司机见钱眼开,相信了刚才那套说辞,罗西北根本无法想象,他拉着这具发臭的尸体,要如何跟交警在大街上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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