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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芍药丛随风而动,枝叶战栗似的抖了抖,远处隐隐有凌乱的脚步声在靠近,白岁寒撑着拐杖,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大脑被急剧飙升的恐惧占领,只余下一片空白。
他于这样缺氧的状态中想,自己先前浑浑噩噩,还以为已经是最坏的局面。
谁知道世间上只会有更绝望,没有最绝望。
当你站在悬崖边,以为最不济就是跌落深渊,粉身碎骨而已,却会发觉那脚底黑暗里,隐没着一只丑陋恶臭的巨兽,而葬身其腹,化为脏污,会比生生地剥离灵魂还要屈辱一百倍。
万恶的生活总要把人一步步推向最无法接受的境地去,并褫夺掉你身上所有的骄傲,让你灰头土脸、荣光不再。
那阵脚步终于走到门口,破旧简陋的木门承受不住粗暴的动作,被领头的几个壮丁猛地往里一拍,合页凄厉地发出一道惨叫,便彻底销了声,随之而响的是震耳欲聋、粗俗不堪的叫骂。
“――妈的,你今天想好没有?!
浪费老子时间!
小五、小六!
去看看这破屋子里面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来了!”
领头的人虎背熊腰,穿着白背心黑长裤,面目狰狞,脸上也有一道撕裂五官的伤疤。
只是同样是疤痕,落到这人身上,就让那张本就先天不足的嘴脸更显破灭丑恶。
这人风风火火地带人毫无礼貌地闯进来,几个跟班也都谄媚地听从吩咐,在内堂里翻箱倒柜,声音极其吵闹。
白岁寒站在花坛边,望着蝼蚁般地冷冷看着这几个嚣张放肆的人。
他看似冷静,但扶着拐杖的手指指节都掐得发白了,明显是动了怒。
那脸上有疤的壮汉歪嘴一笑,审视着白岁寒的脸与身段,扭着手腕走过去,说:“表哥,前几天我爸妈好声好气地来跟你讲道理,你不听。
咱们魏家呢,信奉‘先礼后兵’,既然你这么倔强,怎么说都是拒绝,那咱们只好非暴力不合作了。”
白岁寒极其不适地往后勉强一退,横眉怒道:“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装什么清高白牡丹?”
魏国荀冷笑一声,停在几步远的地方,他一招手,那些强盗行径的混混手下都奔过来,气势汹汹地将白岁寒团团包围住。
魏国荀道:“你以为你还是戏台上那个金百雨?看看你这穷|逼|样子……呵!
我们好心好意给你找个归宿,让你以后有个着落,你反倒不识好人心!”
“你是个残废,又毁了容,还得了这种恶心的怪癖,谁他妈会真心喜欢你?”
魏国荀把几个手下搜罗到的首饰拿在手心,掂量着看了看,又讽刺地说:“那个逐香楼的林老板献殷勤献得可真是好,把你灌了迷魂汤了,都是男人,你就这么蠢?他在想什么你不知道!
?”
白岁寒眉心剧烈地抽动着,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极想反驳但又无法反驳,他几经挣扎,手指气得发抖,最后却只是重复道:“滚出去。”
魏国荀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会,说:“表哥,你有没有跟那个姓林的搞过?你不信我的话,你试试就知道了,他图的就是你这张脸,你现在吊着他,他就能惦记你一辈子,你要是直接跟他搞,他把你当个屁!”
“…………”
白岁寒简直浑身都被这几句侮辱性的话气得发抖,他的眼尾被受辱的恼怒晕红,纵使脸上有一道深深的长疤,也竟显得极为勾人,正似道路边一朵不慎刮伤的鲜红玫瑰,明艳依旧。
无怪他十几年前那么盛名一时。
魏国荀把首饰收入囊中,凶神恶煞地问道:“你到底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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