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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能,那我就找更高一级的兵器继续试,倒要看看这“血光斩”
的能搞断到哪一级的兵刃才算是极限!
反正多宝大将军遗留下的收藏足够让他不间断地搞试验玩创新了。
他又从乾坤袋中找出一把经过四百淬四百炼的六级缅钢刀。
这种缅钢刀的刀身比平常钢刀要轻薄了几分,手腕微微一抖,刀身如同水波般抖动着。
在兵器谱中,缅钢刀属于比较冷门的兵器,因其刀身薄软,所以发力技巧有异于一般的精炼钢刀,给人一种阴柔深沉之感。
是故以缅钢刀为主战兵刃的人很少,大多是在特定不方便公开带兵刃的场合,利用其柔软的特性,缠在腰间,以藏作防身之用。
吕战继续思考,也许前面两件兵刃断折的原因,不仅因其等级不够,也许还因为兵刃的所用的材料过于刚硬所致。
过刚则折,这是每个练武之人都懂得的道理。
或许越是刚强坚硬的东西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也越是脆弱。
如果自己换把韧性更好的兵刃尝试,说不得能避免前面发生的碎裂的状况。
吕战想罢,手握着那把有六级的缅钢钢刃,继续进行尝试。
只见他顺利地将掌上的血光催向刀身,眼看着红光慢慢爬上刃面,在雪亮的刃面上覆上一层朦朦的血色光华。
随着他催动真气的力量的加强,刃面上的红光越来越浓烈,接着,刃面的刀身颜色再次开始出现转变:先是淡红,转而粉红,继而殷红,后来慢慢呈现出鲜艳欲滴的血红色……
红光在刃面上持续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这比前此两次尝试加起来的时间还要长出一倍有余,但是刀身始终没有出现刚才那样断碎成渣的迹象。
吕战心头一阵狂喜,看来自己反复进行的实验终于有成果了。
接下来,他决定试试这把被血光染得彤红的缅刀的威力,是否如自己预想的那样可以增强数倍。
于是他手握红光闪闪的缅刀走出地窖,来到自家院子中,手举刀刃猛力地向放在院子当中的一只石磨上劈砍下去——
“叮”
地一声脆响。
石磨并没一断为二,只是在磨面上留下一道深约两寸的白口子而已。
“怎么可能?”
吕战心里一阵嘀咕,就算自己用肉掌去劈,这石磨也早已断成两截了。
他举着发着红光的缅刀凑在眼前看了又看,刃锋倒是锋利如故,一点也没钝,可是这砍下去,怎么就没显示出“血光斩”
该有的威力呢?
难道说,血光斩只能在肉掌上发挥威力,并不能在兵刃上发挥吗?
虽然经过屡次试验失败,吕战却一直没打算放弃。
他觉得也许一夜不行,那就用两天,两天不行那就用十天,十天还不行那就用上一年――
这少年心底想着,时间是解决问题的良药,在不断的失败中积累经验,从而不断地精进,找出走向成功的道路来。
就这样过了四五天。
在吕府东南面数里处,有片面积不小的湖泊,此时已至冬末,湖面上结着一层厚冰。
在湖边边上,架着一个钢铁大支架,大支架下面堆着一堆松枝,松枝间燃着熊熊烈火。
而在那支架上方,架有一只宽达六尺的巨大的铁锅,铁锅里注满了水。
那锅水被火烧得冒着腾腾的热气,看上去水温已经非常之高了。
而在那铁锅里,居然还泡着一个活人。
此人有副健壮之极的身板,下身仅穿一条棉布短裤,浑身赤裸着泡在滚烫的热水中;
他脑袋上光溜溜的,竟然就是之前与吕战起过冲突的吕府护院堂二队长――薛力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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