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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引璋好奇,“你在帝都也有房子么?”
他随口说:“有几套。”
“果然是资本家!”
孟引璋骂了句,又问,“你的房子离这里远不远?”
聂绍琛说:“只有一套是我常住的,我图清静,那别墅在郊区,还要开上一个小时。”
孟引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现在都九点半了,你忙了一天也累了,别去那么远了,咱们今晚上先回酒店好了。”
他偏过头来睨着她,“不想去看看咱们在帝都的房子?”
“明天再去也不晚啊。”
“那好吧。”
聂绍琛由着她,又调头开去了他住的那间酒店。
他每年在帝都的时间并不多,但是在酒店里也有长包房。
车子一到,停车场的工作人员就恭恭敬敬迎上来帮他去泊车,他手上提了孟引璋的拉杆箱,也被行李员接过来,直送他们去了房间。
聂绍琛对服务人员向来客气,到了之后,他接过箱子自己放好,给了行李员不菲的小费,又对人家说“谢谢”
。
可等人家一走,关上房门他马上像变了一个人,绅士风度荡然无存,直接把孟引璋拖过来,摁到墙上就是一个热吻。
之前在宴会上,他们逃席出来那一点温存,非但解不了如饥似渴的*,反而把心底的馋虫都勾了出来。
此时到了自己的地盘,再无顾忌,聂绍琛就像只馋肉的猫儿,压着孟引璋蠢蠢欲动。
唇齿交缠犹觉得不够,他腾出一只大手来剥了她的大衣,又扯开背后的拉链,她觉得身上一凉,这才反应过来,伸出两条手臂推着他,“哎,聂绍琛,别……”
聂绍琛无意义地“嗯”
了两声,仍旧手口不停,悉悉索索在她身上忙碌。
她不得不再推他一下,“喂,不行的,我那个来了……”
声音大了些,聂绍琛听见了,却像没听懂,迷茫地望着她问:“哪个?”
“那个呀!”
她捶他肩膀一拳,“你是精虫上脑傻了吗?”
他这才明白过来,一张俊脸迅速垮了下去,不满地哼哼,“女人就是麻烦!”
欲求不满的男人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孟引璋被他气得想笑,“这能怪我吗?”
他撇了撇嘴角,突然想起什么,又紧张兮兮地盯住她问:“我记得……你是每月七八号吧?一直挺准的,现在都十几号了,怎么还有?”
饶是关系亲密无间,谈起这些事来,孟引璋还是有种本能的羞涩。
她低头嗫嚅:“前段时间我妈生病,有点忙,又总担心,就有些乱了。”
这下他更紧张,“要不要紧?明天去找个医生看看?”
“不用了!
这种事,迟一点早一点都没大碍,调理一阵就好了。”
“真没事?”
“我是女人,我还不懂吗?”
孟引璋怨他小题大做,心里却是无比甜蜜的。
毕竟这段日子他忙得日理万机,却还能分出心来,记住她的小日子。
两人厮磨了一阵,聂绍琛再想也不能做什么,最后唯有不情不愿先去洗澡。
看他那模样,像是饿狼好容易捉到猎物又被夺走,满心满眼的不悦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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