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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第2页）

当毛利兰乘车来到那家餐厅时，服部平次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

“抱歉，我来迟了。”

服部轻轻地摇了摇头：“坐。”

小兰依言坐下，面前早已放了一杯以前她来这常点的饮料，而服部自己面前，则放着和叶最爱喝的那种。

毛利兰眼神一暗，道：“抱歉……”

“呵……”

没头没尾的话，服部却是听懂了，“又不是你的错……”

之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

待到两人都将杯中的饮料喝光，服部平次终于出声打破平静。

“我今天去追捕小丑了……”

“！”

听到小丑这个词，毛利兰不由自主地抖了了一下。

“……很可惜……我没抓到他……”

说到这里，服部突然话锋一转，问道：“那天我想要炸死你……你恨我么？”

小兰诧异地抬起头看了服部一眼，然后又低下脑袋，

“不……不恨……”

“……为什么？”

“为什么啊……”

毛利兰抬起头，露出一个凄苦的笑容，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下来，“大概是因为我在内心里，也是希望他的选择和你一样吧……”

然后，她就看到服部平次露出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用颤抖地声音问道：“如果我告诉你……和叶真的是死在工藤手上呢？”

“怎么可能？！”

毛利兰睁大了眼睛，“当时你不是已经……已经……”

“是啊……我是已经按了那个遥控器……”

服部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但是如果工藤他只先我一秒摁下去呢？我……一直都不如他……推理啊破案啊……总是慢他一步、输他一筹……所以如果工藤想的话，这么赌一把的可能也不是没有……你说……我该恨他么？”

这时候毛利兰的心绪完全乱了，有窃喜，有愧疚，有怀疑，有愤怒……最终，她还是平静了下来，有些心灰意冷地说道：“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吧？毕竟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会比‘正义’更重要了……”

“这可难说……”

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不过服部此时也恢复了平静，“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小丑故意的挑拨……你知道么？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是来打算杀了你的……”

服部微微扯开自己的外套，露出衣服内袋中藏着的手枪。

小兰心头一跳，看着服部平次那认真的表情，发自内心地露出一个微笑：“我理解。”

服部点点头，继续说道：“但是在来的路上，我渐渐冷静下来，所以我要找工藤确定一下……你……能帮我么？即便我有可能会取走你的性命？”

“……好！”

小兰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我也想知道真相。”

见毛利兰答应下来，服部平次拿出手机，给工藤新一发了条短讯。

“走吧。”

发完短信，服部站起身来朝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