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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叹了口气,“没有,你没错,你很好,回屋吧。”
锦年没有再吭声,低着脑袋,默默跟在他身后。
安瑞拉着她,一直走进病房,身后都依旧寂静,这份宁静让他有点不太习惯,不免开始反思,是否刚刚自己太过刻薄,想了很久,还是回身,蹲在面前,放缓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不要乱想了,算我错,好不好?”
她的表情既像生气,又似委屈,腮帮子鼓鼓。
“我好像真的很笨。
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他低头看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只能干巴巴的宽慰,“没有。”
“叔叔你又在安慰我了。”
她一扁嘴。
“……”
安瑞沉默了下,“这回真没有。”
“我做不好试卷,到现在三门课加一起也考不到一百五。
我也有认真在学的。”
“我理解……嗯,那是卷子的问题。”
“还有啊,其实我今晚本来是想堆个雪人的,但是怎么都弄不出来,才堆的雪糕,你没有觉得那个雪糕很奇怪吗?”
锦年眼圈越来越红,泫然欲泣。
“……”
安瑞很艰难的摇头,“没有。”
“呜,我本来带了一把蜡烛,但是到了地儿才想起来没带打火机,回去拿,又把蜡烛弄丢了,总共就剩下了一根,好不容易点着了,又熄了……”
安瑞叹气,“那又不是你的错。”
“我好不容易知道了你的密码,结果还不是你的生日。”
她看上去似乎要哭了。
“那……你究竟是怎么知……”
实在是疑惑,可是看见她的表情,安瑞只能暂且压下满腹的不甘,“好,我不问。”
锦年越想越伤心,“叔叔,我要是一直这么笨下去该怎么办?”
安瑞拍拍她的肩,“你也凑合了十八年了,不也活得好好的么,没事儿的。”
这显然没有成功安慰到她,锦年真的就快被自己蠢哭了……
安瑞觉得,自己这真是没事儿给自己找事,一开始就顺着她的毛往下撸不就得了,非得和一熊孩子认认真真上纲上线。
她笨成这样,他也没法子再给她开脱了呀!
“锦年。”
他轻柔的环住她,无可奈何,“你就负责笨着好了,以后总有人替你聪明。”
锦年吸了吸鼻子,“真的吗?”
安瑞尽量严肃的和她对视,点头,“当然。”
没想到她却忽然伸出爪子,“那拉勾。”
安瑞愣住,“你和我拉什么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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