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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先有什么渊源?后有什么前景?长相?身高?祖居何地?家世背景?看过几回星星吵过几回嘴?一样一样地说!
快点,你无权保持沉默。”
汪然赶紧捂住耳朵:“得得得,什么都没有,我最近看这个名字看得比较多,就有了印象了,你无聊不无聊,你刚才说谁呢?”
我撇撇嘴:“嘁!
爱说不说!
我是在跟你说季羽,还记得吗?她都有男朋友了呢。”
“季羽?噢,我知道,就是以前咱们班那个有点男孩子气的大咧咧的女生?我记得她大课间老跟我抢你,都是你爱心泛滥的结果。”
说起季然,汪然语气中还带着酸意。
我故作呕吐状:“那是我比你活泼,人缘比你好。
我曾经一度担心你到了学校能不能在寝室里混下去,就你这阴阳怪气不冷不热的,没两天就得让人扫地出门。”
“没关系,我不是还有你吗?唉,我今晚住哪?”
“当然是跟我回宿舍抵足抵首同榻而眠,你以为我还能找个总统套房给你?”
我拉着她站起身,然后我俩不约而同地伸了个懒腰,像从前一样。
汪然耸耸肩:“可以,以吾之足,抵尔之首,非‘首’足之谊不得也。”
“同抵同抵,非熏死一位不足兴也。”
没等我话音落,我俩就疯笑着跑出了豫园。
快要接近下班的时间,街道上人潮车潮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把我们埋进平庸。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死党汪然。
然然,这是竹喧,这是……”
我给汪然介绍室友,汪然显然兴趣不大,她不像竹暄那般自来熟,性子也有些孤僻,所以这么多年,能接触到她内心深处的好友统共只有我一个。
我哼着小曲整理床铺,等我收拾稳妥,汪然已差不多处于半昏迷状态,唯有从她嘴中含糊不清地吐出“萧赫”
两个字。
“喂,汪然,你给我醒醒。”
我推着说话说到一半就睡成死猪的汪然,这死女人,把我兴趣吊上来就不管我了,这一天都提了这名字两回了。
她揉着眼睛,嘴里小声嘟囔一句:“我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
说罢,又沉沉睡去。
我看着然然放松的样子和嘴角微扬的笑意,脑海中不禁浮现五年前的我们,也是经常这样挤在一张小床上,明明有较为宽敞的上下铺,我们偏偏享受这种彼此依赖的感觉。
“小叶子,你睡着了吗?”
对面传来竹喧慵懒的声音,还接连打了几个哈欠。
“没有呢,怎么了?”
我往外挪了一点,借着昏暗的月色隐约看到竹喧也探出了半个身体,双手托腮撑在床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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