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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掰破莲蓬,取出莲子来,细细剥掉皮,剃了莲心,把莲子肉递他嘴边喂他吃。
他一口一口吃得香甜,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我突然想作弄他,把没剃掉莲心的莲子整个喂给他吃,就看到他苦涩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我一乐,“噗嗤”
笑了。
他猛睁开眼,静静盯着我看。
我心虚地抿住了唇,不敢再笑他。
北冥空就坐起身来,抱住我说:“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笑,你再笑一下。”
不就是笑吗?他还真是大惊小怪,倒叫我难为情起来。
我俯首摇头,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让自己和他保持着距离。
他手臂环上我的腰,猛一用力,让我的身子和他的紧紧贴在一起了。
我的头差点砸他脸上,两张脸离得好近,他的呼气扑在我脸上,痒痒的,我的心,也是痒痒的。
我看到他左眼角有些发红,故意扯开话题说:“你眼睛那怎么了?”
他使坏说:“回答你一个问题,你让我亲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说“那我不问了”
,他已快速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我的嘴唇像被鳗鱼电到,麻麻的。
他说:“我之前去泰山看了几天石刻,顾不上睡觉,饭好像也忘吃了,所以短了精神,下山时不小心给个道士暗算了,眼角挂了彩,不过你放心,那个道士被我修理得更惨。”
说完又轻轻地,用嘴含住我的唇,吸吮了一口,说:“我赊账了,你可以再问个问题。”
羞煞人了,我只想快点把这话揭过去,慌张地用手指头沾了口水,胡乱帮他搽了搽眼角的伤。
他明显愣了一下,问我:“你这是做什么?”
我更窘了,怎么没想到人家会嫌脏,我尴尬解释说:“龙涎可以消炎。”
他“哦”
了一声,尾音上扬,挑逗我似的轻飘飘说:“那我还有个地方也需要消炎。”
我低声问他:“哪里?”
不可思议自己的声音竟酥软得不像话。
他一只手伸到我头发里来,扣住我后脑,言简意赅回我说:“舌头。”
就低头吻我的唇,这个吻和刚刚蜻蜓点水的吻不一样,霸道强势,带着侵略,他的长舌灵巧地撬开我的牙齿,深入,舔触到我的舌尖,挑弄纠缠,舌头上有一股电流瞬间冲激向四体,我全身麻软,晕乎乎的,脑子里嗡嗡响。
他清冽的气息带着醇醇酒香,灌入我的五脏六腑。
酒香醉人,我的眼皮渐渐沉重,迷迷糊糊,不省人事了。
朦胧间我也有过些意识,半醉半醒,半睁半闭的,知道他抱我在怀里,驾着赤焰马在云里穿行,知道他遁水带我回龙宫含章殿,把我抱回自己的床上,给我解掉身上的披风,扯过被子给我盖上。
他俯身到我耳畔,用嘴唇摩挲着我的耳朵,轻轻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迷糊中应他说:“离垢。”
我说的含糊,他倒是听清了,抚摸着我的头,说:“离垢乖。”
我困得睁不开眼,知道他的手抚摸到我的脸上来,他在我眼睛上吻了一下,脸颊上吻了一下,又咬上我的唇,炽热缠绵,手探到被子里来解我的抹胸,我被他口里的酒香又醉晕,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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