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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下来他就看清楚了,赵月哪里是守什么祖训,分明是不肯担这个罪名,夫妻一体,她却连他的几句抱怨都不愿听,唯恐给自己招了错处。
既然如此,索性他也不与她说了,就是初一十五去了紫辰殿,也不过两人哑巴似地相对,再干巴巴地行个房事罢了。
他现在只盼着赵月快些有孕,待生了嫡长子,他就再也不必去她那里例行公事了。
知白想了想,很是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陛下别难过,皇后年轻,将来总会好的。”
齐峻自嘲地一笑:“罢了,谁能随心所欲心想事成呢。
不说这个,过几日要秋猎,带你去西山玩玩,也省得你整天圈在观星台里闷得慌。”
虽说是国师,但后宫皆是女眷,知白顶了个五六百岁的名头,却到底是生了一张年轻俊俏的脸,自然得避嫌,不能随意乱走。
知白对秋猎什么的印象只限于东狄王子来的那一次,没甚好感:“我也没什么闷的,近日修行大进,金丹将结,正该努力。”
“金丹?”
齐峻对这个词儿十分敏感,“什么金丹?你可别胡乱吃东西。”
知白乐得笑起来:“不是吃的金丹,而是结内丹。”
他两手往齐峻腰上一围,一脸的耍赖模样,“全仗与陛下双修才能修为大进,陛下今晚走不走?”
这简直是明晃晃的求欢了。
齐峻看着知白红润的脸和明亮的眼睛,心里蓦然就心猿意马起来。
文充容那里他是根本不愿意去了,如此心机叵测的女人,还不如像赵月一般冲动莽撞些呢。
赵月又是一副只可同富贵,不可同烦忧的模样,若不是为了嫡子,他也不愿意去。
贤妃略好些,可又柔顺规矩得过了头。
总之这后宫之中,竟是只有一个知白鲜活动人,更不必说双修的滋味委实*蚀骨,且双修之后他也是神清气爽……
“你说的结丹是在哪里?”
齐峻伸手摸摸知白的头顶,顺手把他的玉簪抽了下来,黑发像流水似地铺了下来,滑软如上好的绸缎,“在这里?”
知白傻乎乎地把他的手拉下来:“这里是泥丸宫,元婴才在此处,结丹是在丹田。”
“哦?”
齐峻挑了挑眉毛,“丹田在哪里?”
一边明知故问,一边已经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腹下探了过去,按在已经半硬的东西上,“这里?”
知白脸上终于红了一下:“不是。”
“那是在哪里?”
齐峻把手又往他腿间伸了过去,低声轻笑。
知白也半硬了。
不过一想到他每次都固精不泄,齐峻又觉得有点儿心里不舒服,轻轻捏了他一下,“看你这儿长也是白长,切了算了。”
知白顿时一脸惊恐:“不行!”
齐峻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欺身把知白压在窗下的矮榻上:“怎么不行?朕说行就行!”
一边说,一边解开了他的衣扣,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啃下去,“朕说切哪儿就切哪儿,谁敢说不行?”
知白发现他是在开玩笑,便放下了心,一边努力解他的衣带一边道:“陛下仗势欺人,不是明君。”
齐峻手快,已经把他剥了个干干净净,低头含住他左胸轻轻一咬,玩笑道:“朕今儿就当一回昏君好了。”
知白主动分开腿盘上他的腰,高高兴兴道:“好啊。”
齐峻无奈:“你知不知羞啊。”
知白现在的衣裳都是红色的,摊开来如同一团火,衬得他就像火中的美玉一般。
齐峻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一句诗:“试玉要烧三日满,朕倒要试试,你是不是真玉,能不能烧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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