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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安提起此事,项青脸上忍不住露出几分自得之色,继而,他脸色一沉,皱眉说道,“问题就在这里,冀京四镇,历代是不得干预皇储之事的,但是由于当时并肩作战,以至于有不少人将我东军神武营看做是四皇子李茂殿下那一派势力,再者,将军所展示的强大武力,亦是叫我等男儿咋舌,为此,那李炜不得已兵行险招,也要解决这个隐患,先好言相劝,如若将军不肯就范,则使诈用奸……”
说到这里,他舔了舔嘴唇,冷声说道,“真是愚蠢!
那李炜也不想想,若是真叫他得逞……恐怕整个冀京都要乱了!”
“这话怎么说?”
谢安一脸不解,心中暗道,难道你东军神武营还要造反不成?
项青微微张了张嘴,忽然轻笑一声,岔开话题说道,“算了算了,不提也罢,既然兄弟你能堂堂正正从府上出入,想来是与将军有了默契,待日后成了府上姑爷,三哥就要奉兄弟为主了!”
“三哥说笑了……”
谢安苦笑一声,他隐约感觉项青有些事并没有对他说明。
“哪里是说笑!”
项青大手一挥,继而举杯将杯中的酒水饮尽,随即,他抹了抹嘴,咂嘴望着只有他们二人的厢房,皱眉说道,“这样吃酒太过无趣!”
说完,他站起身来,来到厢房门口,打开门扯着嗓子对外喊道,“管事的,管事的,请几位美人出来,陪我兄弟二人吃酒!”
“三哥,这不太好吧?”
谢安搓着双手,装模作样地说道。
“怕什么,只是陪我等吃酒而已!
——事后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
项青回望谢安一眼,两人对换了一个眼色,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而与此同时,在东公府前院偏厅,等候多时的陈纲终于见到了午睡睡醒的梁丘舞。
“将军……”
“眼下并非在军营,不必称我为将军……”
梁丘舞挥了挥手,继而请陈纲就坐。
“是!”
陈纲一颔首,在道谢之后入座,一旁伺候茶水的伊伊将泡好的茶端了上来。
“多谢……”
接过茶水之后,陈纲抱拳道了一声谢,作为东公府的家将,府上的老人,他岂会不知伊伊的身份。
“陈二哥,你既然来了,就表示,你已查到头绪了,对吧?”
坐在主位上梁丘舞端着茶水抿了一口,平静问道。
“是的,小姐!”
陈纲点了点头,放下手中茶杯,抱拳说道,“末将已查明,昨夜在我东公府鬼鬼祟祟监视的人,是南国公府的人!”
“什么?”
梁丘舞闻言眼中露出几分诧异,皱眉说道,“会不会弄错了?南公府与我东公府素来交情不浅,没有理由会派人监视我府上动静……”
“此事末将起初也倍感惊疑,是故叫心腹之人暗中跟着那些人,末将的心腹,亲眼看着那些回南国公府复命……”
“这就奇怪了!”
梁丘舞站起身,负背双手在厅内来回踱了几步,满脸不解地说道,“南国公府吕家,与我梁丘家祖祖辈辈交好,数十年来在朝中同进同退,没有理由要派人监视我府上……知晓所谓何事么?”
“这个末将还真不知,不如末将叫几个弟兄抓几个人回来问问?”
“不!”
梁丘舞抬手阻止了陈纲,摇摇头冷静说道,“莫要为这点小事伤了两家数十年来的和气,待过些日子,我寻个时机找吕伯伯问问便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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