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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后背无暇细腻的肌肤,杨靖安手里乱揉在前挑逗,耍赖的吻游走在她的脖颈,慢慢咬去了耳边,低声诱哄,“宝宝,盒子里没剩几个了,今天用完才可以下床。”
&esp;&esp;她回过头来痴怨地瞪了眼得寸进尺的人,身下的空虚即刻被熟悉的热胀占领满了,情不自禁地跟着床榻的幅度摇晃,灯下的影子缠绵如丝般扯不断。
&esp;&esp;过了午饭点,孟以栖还陪着早起的人躺在床上补眠,何清这时突然打来电话叫她下楼搭把手。
&esp;&esp;魂飞魄散里,才睡着不久的人被孟以栖猛然摇醒了,两眼惺忪地看着慌里慌张穿衣服的女人,好半天才听清她口里讲的话,“赶快起来穿衣服,我妈到楼下了。”
&esp;&esp;孟以栖争分夺秒地穿好衣服回过头来,有人居然还靠在床头维持着冥想状态,急得要命地催他,“杨靖安,你不起来赶紧走还在想什么?”
&esp;&esp;有人早受够了这样掩掩藏藏的日子,好不容易谈场恋爱也跟做贼一样,于是趁此时机向她正式提议,“不如趁这次机会跟你妈讲清楚我们的关系,反正迟早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esp;&esp;即便孟以栖清楚终有开诚布公的一天,但今天是最不合时宜且令她难堪的一天,就连空气里还弥留着他们胡闹的气味。
&esp;&esp;“今天不行。”
&esp;&esp;无论杨靖安怎么讨要一个公开的机会,她始终是这副推叁阻四的敷衍态度,心里顿时凉了一半与她唱起了反调,“我如果就是不走呢?”
&esp;&esp;孟以栖现在哪有心思与他冷静下来讨论?偏他却是这副讲不听的为难姿态靠在那一动不动,急火攻头的人转身拉开了卧室房门,警告故意刁难她的人,“我马上下去接我妈妈,上来如果看见你还在这里,我们两还是就此结束好了!”
&esp;&esp;有人怀疑自己耳朵听错,立刻弹坐了起来,“你再讲一遍?”
&esp;&esp;孟以栖抱起脚边扑腾的bobbi扔去了杨靖安怀里,沉重的脸色再正经不过,“反正你也不想让我好过!”
&esp;&esp;语毕,她快速收拾了地板上扔的纸团、塑料壳进垃圾袋束口拎起,又抓过衣架上一件长绒大衣套上立马乘电梯下了楼。
&esp;&esp;何清没打招呼便来了市里探望孟以栖,带了两套全新的冬季床品叁件套,还有昨晚刚卤好的腱子肉,新鲜的羊肉也带了份过来,准备过会熬汤给女儿驱寒。
&esp;&esp;两人大包小包上了楼,进家前,孟以栖踌躇了几秒,何清以为她着急出来忘带家门钥匙,忙不迭要到包里找备用钥匙。
&esp;&esp;“我带了钥匙。”
孟以栖说话间取出兜里的钥匙开门进了家里,目光在沉静的空间里走了一圈才安下心来。
&esp;&esp;何清进了屋便吩咐她,“宝宝,把你屋子里的床单被褥拆下来,一会妈妈给你换带绒的叁件套,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舒服。”
&esp;&esp;孟以栖应声推门走进了卧室,床褥里的人和狗早就不见了,她第一时间卷了皱巴巴的床单,再去开窗通风散除房里的气味,直到何清抱着洗干净的床品进来更换,也未发现有任何不对劲之处。
&esp;&esp;母女两分工协作换好叁件套,何清正要捡起地上的脏床单被罩去洗,孟以栖抢在先头抱走了,“我自己洗吧。”
&esp;&esp;“床单要搓一搓泡一泡才能扔进洗衣机里转洗,不然洗不干净,还是我来洗吧。”
&esp;&esp;孟以栖偏身躲过了何清递来的手,在她分外迷惑的眼神里心虚地解释:“床单好久没换了有味道,我要自己洗。”
&esp;&esp;“你小时候尿床的床单都是我和你爸爸洗的,长大怎么还害羞了?”
何清以为女儿是不好意思,望着脸红的人走去了阳台洗床单。
&esp;&esp;外头的寒风不停往卧室里灌,何清回头看了眼大开着的窗户,纵使家里有暖气也冷得打摆子,连忙走过去给关严实了。
&esp;&esp;正准备退到厨房去熬羊肉汤的人,转身时脚底不小心踩到个东西,何清低头一看是个泛着蓝光的盒子,上面几个清楚的大字把她吓了一跳。
&esp;&esp;何清悄摸看了眼屋外才捡起盒子,倒过来时手心里就剩了一枚,顿时间心头方寸大乱,忽然就明白过来女儿先前古怪的举止,在她那番别有深意的话里不知如何维持脸色是好。
&esp;&esp;屋外水声汩汩,孟以栖还在阳台里洗床单,何清板着脸立在原地思来想去,还是将安全套盒子放了回去,怕她事后发现多虑又往床底踢了踢,造成一副不小心掉落进去的假象,总之要当做绝不知情的样子,毕竟女儿大了私生活方面也要面子,况且先前的态度明摆着就是不想坦白,若要是贸贸然抓着盒安全带过去质问她,无疑是打翻了她先前的那番说辞,于谁脸上都挂不住。
&esp;&esp;不过何清并不打算装瞎过去,熬好羊肉汤一起吃面条的时候,她还是旁敲侧击了下女儿,“栖栖,我上回在小区里撞见叶紫男朋友了,人长得端端正正,待人接物也礼貌,跟叶紫两个人手挽手好得不得了。
我听她妈妈讲两个人开春就要订婚了,两家父母现在都在商议结婚的日子呢。”
&esp;&esp;临近年关也是所有华夏未婚儿女的难关,孟以栖自然也晓得妈妈套话的心意,顺着她接话,“叶紫前几天跟我聊天时讲了。”
&esp;&esp;“你瞧啊,”
何清挑了一筷子面没着急吃,“叶紫跟你年纪一般大,刷一下明年就要结婚了,那你身边最近有没有在发展的对象啊?”
&esp;&esp;孟以栖也想光明正大地介绍杨靖安,得到两家父母长辈的许可和支持,但她清楚这会令很多人限于为难的处境,与其让纷扰的声音消耗这份维持不易的感情,她还是宁愿缩在壳里不去触碰现实,至少挨过这个需要走动的春节。
&esp;&esp;当着妈妈的面,孟以栖不得已撒了谎,“没有,医院最近也很忙。”
&esp;&esp;既然女儿是这番不承认的口吻态度,何清也陷入了迷惘里摸不着头绪,生怕她是学了西方那套开放的交友文化,但仔细想恐怕还是不想公开的几率比较大,于是向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宝宝啊,你过年就要虚二十七了,妈妈觉得你可以谈男朋友了,医院那个地方忙归忙,也没明文规定不给你们恋爱啊?你要是身边有什么条件不错的朋友试着处处看,别担心我跟你爸爸会不同意你们,时机成熟的时候带回家给我们看看就是咯。”
&esp;&esp;“晓得了。”
捧着碗在喝羊肉汤的人点头响应着妈妈的唠叨。
&esp;&esp;何清见她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也没继续往下追问个彻底,但心里头认定了这个没见过面的男人,因为她的女儿不能每次都被人辜负了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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