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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井漱寒齿,清心拂尘服。
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
真源了无取,妄迹世所逐。
遗言冀可冥,缮性何由熟。
道人庭宇静,苔色连深竹。
日出雾露余,青松如膏沐。
澹然离言说,悟悦心自足。
【译诗】汲来清凉井水漱口刷牙,心清了再拂去衣上尘土。
悠闲地捧起佛门贝叶经,信步走出东斋吟咏朗读。
佛经真谛世人并无领悟,荒诞之事却为人们追逐。
佛儒精义原也可望暗合,但修养本性我何以精熟。
道人禅院多么幽雅清静,绿色鲜苔连接竹林深处。
太阳出来照着晨雾余露,苍翠松树宛若沐后涂脂。
清静使我恬淡难以言说,悟出佛理内心畅快满足。
【赏析】佛教传入中国后,不少文人加入到信佛的队伍中;也正是由于他们的加入,使得佛教在中国更加宏扬广大。
但很少有顺境中的文人皈依佛教的。
文人信佛,往往是在生活中遇到大挫折以后,万念俱灰,欲遁入空门。
然而当他们口诵佛号、以此消释烦恼时,他们原先所受的儒家的人生观又会时时出现在脑海中,他们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拿佛教与儒家哲学作比较。
柳宗元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尽管他“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
,一副笃诚信佛的样子,但“缮性何由熟”
一语仍抖出了他的心事——他是忘不了“经国济世”
的平生之愿的。
这首诗有点类似东晋南朝的“玄言诗”
,玄言诗是阐述玄理的,而柳宗元此诗则想以寂静之境来印证佛理,诗人是想在此环境、在此心境中暂时忘却尘世的烦扰和苦闷。
溪居
久为簪组束,幸此南夷谪。
闲依农圃邻,偶似山林客。
晓耕翻露草,夜榜响溪石。
来往不逢人,长歌楚天碧。
【译诗】长久地为做官所羁累,庆幸贬谪南来这荒夷之地。
闲居时与农田菜圃相邻,有时就像山林隐士。
天将拂晓,踏着朝露披着晨雾,耕田除草;日暮降临,放舟荡漾漂流青山绿水间。
去来都孤寂不遇行人,我放声高唱,歌声久久地在沟谷碧空中回响。
【赏析】就柳宗元而言,他对被贬谪肯定有满腹的牢骚的,此诗中他说“幸此南夷谪”
是自我宽慰语。
但就后世的读者而言,正是因为柳宗元被谪南窜,才使他写出了像《永州八记》那样的不朽名文和像此诗那样的写景闲散之作。
柳宗元此诗中的闲散不同于那些在仕途上春风得意、爱慕荣华富贵的人发的雅兴——他们的雅兴是暂时的、转瞬即逝的;而柳宗元身处“蛮荒之地”
,与老农为邻;久居山中,面目黧黑,也像位老农了。
因此,他对山中傍溪而居的生活就不再是一时兴起,而是心安理得的了,再也没有那种高山民一等、“俯视”
山中人生活的感觉了。
他的“闲依农圃邻,偶似山林客”
的情感应该说是真实的。
此诗第三联的“晓耕翻露草”
似陶渊明诗句;“夜榜响溪石”
又像谢灵运的诗句;“来往不逢人”
一联则似孟浩然句。
可见,柳宗元的汲取是非常广泛的。
广泛地汲取,又形成个人风格,是柳宗元南谪后的山水诗屡屡被人赞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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