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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成生来高傲,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有着高要求,家世门第,性格样貌,都要是称心如意的,她们显然都不是,可方元霜……
她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
可她不再是周家大小姐了,他对她的感觉虽然变了,但能够留给她的,只是一个情人的位置。
他一向是霸道的。
想要的人和东西,不择手段也必须要得到。
解除了禁足,段寒成独自开车,等在了方元霜的必经之路上,她没跟宋止办好结婚证,低着头走在前的时候,身影落在地上一片,落叶在旁是陪衬,远远瞧去,很孤单。
段寒成站在风中,他从头到尾都是矜贵的,与方元霜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们早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可就是这样,才比较有趣。
方元霜想要躲,可段寒成不会让她躲得开,他拦住她的去路,目睹她的憔悴,出口的话却没那么好听,“想瞒着我跟宋止结婚,元霜,你原来还是天真的。”
只是不再对他天真了。
“我跟谁结婚,跟谁在一起,还需要你的同意吗?”
方元霜学会了跟段寒成对抗,毕竟她现在没什么可以输的了。
“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承认自己是喜欢过你,缠过你,可我也明明白白告诉过你了,当初是当初,怎么现在纠缠不休的成了你了?”
“我纠缠不休?”
多少女人对段寒成趋之若鹜,他不会对任何女人纠缠不休,对方元霜,居多是小时候的情意与如今些微的兴趣,换算成纠缠不休就荒谬了。
“难道不是吗?”
方元霜向前一步,这次是她逼得段寒成后退,“你觉得我们上了一次床就不得了吗?你又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对我算什么?对你又算什么?别告诉我,你真的这么可笑。”
“你找死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实话总是刺耳的。”
方元霜昂起了下巴,明亮的眼睛像是皎月,“这不还是跟你学的吗?”
被拽上车,任凭方元霜怎么挣扎都无用。
段寒成被激怒,撕下了那张自持冷漠的面孔,踩下油门,不知要带着她去哪里,车子一路往前开,停在了酒店门口。
这酒店是段寒成私人的。
他带着方元霜进去,一旁只有对他点头哈腰的人,没人询问方元霜的安全问题。
上了楼被推进屋子里,方元霜没半点怯,更不会像刚回来时动不动就下跪求饶,“怎么,几年不见段先生这么缺女人吗?还是说跟我睡了一次就上瘾了,忘不掉了?”
“你以为你是谁?”
“我谁都不是。”
方元霜认得清自己,“我是你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的蝼蚁。”
段寒成扯了扯领带上前,“既然认得清自己是什么东西,前段日子那个样子不是很好吗?装不下去了。”
一提起这些。
方元霜不可控地红了眼睛。
他觉得那是装,可那就是她之前的生活。
“那样好?”
方元霜本以为段寒成是有点心的,如今看来,他只有冷血,“那你要我怎么样,跪下来伺候你,像是你的佣人一样,可以吗?”
她说着半跪下,卑躬屈膝地去给段寒成解鞋带。
段寒成侧身躲开,弯腰将她拉了起来拖拽进客厅,没等她反应,就被推倒在沙发上,段寒成半跪在她身侧,情感上有些不受控制,扣着方元霜的后脑勺吻向她的唇。
在这个抗拒不了的吻里,方元霜去咬,弄出了血来。
段寒成不在意疼痛,在血腥味中加深这个吻,好似在通过这个吻告诉她,他就是要跟她纠缠,可她凭什么对他这么一副波澜不惊,死气沉沉的样子?
起初她还在反抗。
见没什么作用,便停止了这些过激的动作,段寒成想怎么样,她由着他就是了。
玩够了,没意思了,他就会停止。
发觉了这一点。
段寒成抬起阴鸷的眸,唇上还在渗着血,掐着方元霜的唇,“你以前不是很希望我可以亲你,怎么又变了?”
“活在过去的人是你。”
方元霜猛地推开了他,“我现在讨厌你,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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