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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第二拨,骑着马来的,速度非常快,见人就砍,用的,很可能是刚才王一和王七提到的那种像镰刀又不是镰刀的刀,像这样一刀两段的刀口,剖面如此利落,切口如此整齐,除了刀刃足够长大之外,使刀的人必定力大无穷且刀技纯熟。
第二波当中,应当有一些人或是兽以人血为食,刀杀不完的,便拿来喂这些东西。
这个北戎村落,到底是惹到了什么人?不,这个村落,真是普通的北戎村落?
陆弘景几年沙场,生死常常劈面相逢,按说该是见惯了的,可心里还是一阵阵的不好受。
整村屠灭,不留活口,不分男女,不论老幼。
距他所在处不远,倒伏着一对母子的尸身,母亲刚做母亲不久,半敞着怀,怀里不足月的婴孩,两片小小的唇瓣还叼着母亲乳头,唇边坠下一丝血,紫黑的,已经半干了。
一刀从孩子后背心扎入,再从母亲后背心透出。
两条命。
前阵子他们换防的时候路过,孩子才刚出生,蛮子们见他们在不远处歇脚,还送来一筐红鸡蛋请他们的客,送蛋的那个大概是孩子的爹,一脸的喜色,哇哇啦啦地说着北戎话,虽然听不懂,但喜气懂了,所有丘八都挺领情,一人拿两个蛋,然后往空筐里放几块干粮、半壶酒,算是礼尚往来。
放完拍拍蛮子的肩,竖一竖大拇指,蛮子立刻乐得满脸开花。
如今呢,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死在那对母子一丈开外,人成了两截,上半截和下半截离开好几步远,上半截双目怒睁,双手抠地,十指的指甲都抠脱了,下半截淋淋漓漓,肠子和内脏藕断丝连一般的,牵着上下两截。
这是怎样一种无能为力。
陆弘景心尖是凉的,掏空那一小块最软的肉,填进等量的冰,凉得不掺一丝假。
能下这样手的人,离畜生就不远了。
他拿手背贴了一会儿鼻尖,让呼出来的热气原样回到躯体里,这种时候,他不能再失去哪怕一丁点热了。
咔嚓。
就在此时,陆弘景的侧后方传来一阵轻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响动,若是旁人,大概会把这响动当成火烧毡房发出的哔啵声,他听出了蹊跷,浑身绷紧了,右手慢慢朝后翻,握住背上的枪。
“呼”
的一声利刃破空!
陆弘景身子一矮,顺势滚到右前方,堪堪避过从他头上扫过去的刀!
还来不及回头,第二刀又招呼过来了,他抬枪一挡,两边的兵器“铿”
的一声撞在一起,两边都被震得一退!
借这一退的空档,陆弘景看清了面前的人——一身黑罩袍,头上的帽兜一直遮到鼻子那儿,看不见眼珠子,但这人手上,确确实实操着一把巨大的镰刀。
他想看这东西的脸,但它逼得很紧,招招都是致命的杀招,攻势如同暴风骤雨,压得他没有余力去做小动作。
陆弘景身上随时藏有几对“二踢脚”
,遇到危急关口,掏出火镰子在软甲上一擦,点燃便甩,碰的一声,响动大得吓死人!
对手猛然一吓,手下的动作一顿,他便脱身了。
如今小动作不好施展,那把镰刀又紧紧咬住他,看来一味闪避不是办法,得和这东西硬碰硬!
他把枪往地上一戳,拽着枪顶骤然发力,“锵”
的一声,枪身暴长,长到了一丈有余,双手握住,觑了一个破绽,斜刺出去,一把挑掉那东西的帽兜!
陆弘景原本指望看到两个烧着鬼火的空眼窝子,谁曾想这张脸上五官完好,是个正常的脸模子,没有任何惊悚之处。
难不成王一和王七看走了眼?
不对。
说不上来什么不对,但就是不对。
陆弘景天生有种兽类的直觉,即便说不上来哪不对,但直觉的东西,多半错不了。
他小心翼翼地退到那东西的攻击范围之外,和它对峙,只要它不动,他就不动。
四散的兵士们听到动静都围过来了,陆弘景一个手势让他们站远点儿,别动,别做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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