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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史文恭刚说完,梁玉与李成不禁对望一眼,心中都是一叹。
梁玉不禁暗道“看来盛名之下不虚妄也,所谋如此,却是与那杨志相同,看来此翻没有找错人。”
李成微笑道“史侍卫往常一直在江湖行走,这江湖上的道道,史兄弟想必是知晓的很,何地险恶,何处有大伙强人出没,想必都是一清二楚了,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今有史侍卫这样一位熟知其中门道的好汉随行,定然是无往不利的了。”
史文恭抱拳道“小人常年在江湖上打滚,这三山五岳的人马不能说尽数知晓,却也知晓大半,大名与东京相隔甚远,路经险恶之地甚多,这其中有大伙强人之处也是不少,若是说谁人会来剪径这却也无从可知,往年生辰纲被夺之事,小人昔年在江湖之中也曾听闻过,只是说来奇怪,那几次生辰纲被夺,江湖上传的是沸沸扬扬,却至今无人知晓是何人下的手,所得之物却也不见踪迹,这些人做的很是隐秘,着实是有些手段,只是若是江湖大伙下手却不可能完全无踪迹,一方豪强谁又可冒着抄家杀头的罪名做如此大事,此事过于诡异,让人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史文恭一脸不解的道。
梁玉问道“所得之物难道贼人无须脱手?即便那些贼人做事干净,嘴风严密,可是所得赃物却也要出手,只要顺着这里查,如何会查不得?”
李成从旁道“此事,为兄却是也知晓一二,当日自那生辰纲被盗之后,捕盗四处,东京亦来好手相助可仍然是徒劳无功,一点头也无。
刑部为此震动,可是依然无法子,此事后也不了了知。”
梁玉听罢,心中略略有些不安,总是要抓到什么,却又转瞬失去似的,只是梁玉知晓,生辰纲被劫,此事定然不简单,背后定然有只无形的手在推动这此事,真正的幕后黑手定然不是那七人,想必是隐藏的很深很深。
梁玉笑道“史兄弟说的很是有道理,大张旗鼓,天下侧目,有心者自然是多了,若是简装而往,反倒是安全的很,向往的事情不能不引以为鉴,既然如此,那干脆就这般的定,我自然会与恩相说明厉害,只是有一点需要李大人相助。”
“哦?”
李成忙道“衙内有何吩咐?”
梁玉正色的道“生辰纲之事,他处草莽如何知晓,如此周密的部署却也非三五日之功。
其中令人不解之处甚多,消息恐有走露之嫌,李大人命人在市井之中,史大哥在江湖之上好生的打听。”
李成心中一震,不可思议的道“衙内是说大名府之中暗藏知晓此事之奸细?”
梁玉面色凝重的道“世间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却无什么是不可能的。”
史文恭倒是喃喃的道“若是如此倒可解释的明白。”
大名留守府
梁世杰刚刚从衙门返回府邸,心中一时忧虑,朝中得来消息,恩相权重,或会重捣大观三年的覆辙,梁世杰心中明白的很,官家表面宽仁,看似洒脱,却从未放权,大观三年的事情若是说是石公弼、侍御史張克公等人,趁机紛紛上書彈劾蔡京,論其罪狀。
倒不如说是官家忌惮蔡京权重,而罢免,可是自神宗皇帝以来,国朝的问题,在有识之士的眼里非改不可,当然怎么改,怎样的轻重缓急还是得仔细商量,蔡京为新法之佼佼者,官家纵然浪荡,却如何能不知晓?所以己起己落.
“爹爹.”
梁世杰猛的回过神来,面露不喜之色道”
你着孩儿,怎整天的乱跑,也不在府中好生的读书,若是在南华门中唱不得状元名,岂不是要夺了你外祖父和梁家祖宗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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