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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身子猛地僵硬,几秒后低头倒在兰波颈窝里,汗顺着脸颊淌到下巴,被折磨后的低沉呼吸听起来要比之前性感太多。
他脖颈的皮肤留下了一枚牙印,渗血的牙印愈合,随着成熟期到来,兰波咬下的标记已不再是之前的呆萌蓝色小鱼了,一大片妖艳靡丽的鬼面鱼纹印在了他脖颈上,从锁骨上方开始覆盖了整片右侧肩膀和胸肌。
alpha的黑背心被汗湿透,解开的战术腰带和裤腰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条漂亮的腹肌上下起伏。
兰波窝到白楚年怀里,轻轻搂着他的脖颈,鼻尖轻碰alpha微张的唇:“学会了吗,白、教、官。”
“这算趁人之危吗,你明知道我只是不想伤到你。”
白楚年背着被鱼尾捆绑的双手,下巴搭在兰波肩头,呼吸火热,“你在吃醋?他们都是我的学员,我把他们当成小朋友。”
“当然了,当然是小朋友。”
兰波挑起他的下巴,“他们抱你的时候我真是一点都不生气。”
“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是我的?”
兰波认真问他。
“‘你的’代表什么?”
兰波只好说:“育儿袋。
但你又不爱听,我也很懊恼。”
白楚年突然抽出手,扣住兰波的脖颈,翻身压到他身上,跪在.地上发疯似的对他吼:“那算什么玩意啊!
老子告诉你育儿袋怎么说,有感情的育儿袋叫老公,知道了吗?现在知道了吗?”
兰波被他掐得直咳嗽:“其实、咳咳……是个很温馨的词,人鱼o会这样称呼他们自己产卵的A,但不是所有的A……咳。”
“……对、咳咳,那应该是什么词?小狗说‘恋人’,我想是这个意思……把你的手从我脖子上放下来randi……我命令你。”
白楚年突然停了手,鼻尖跟着红了,眼睑红了起来,漆黑的眼珠上覆盖了一层透明的东西,像动物幼崽那样无助地望着他,怔怔地问:
“你说什么?”
兰波咳得厉害,把闹脾气的alpha从身上掀下去,扶着浴缸沿喘了几口气:“我从来没教过你控制脾气,我以为你不需要的。”
兰波思考了一下白楚年刚刚说的那个词语:“老公。
对你来说听起来要比育儿袋强吗?可‘老’不是件好事,你也不老,‘公’也很怪,翻译过来是‘年迈的雄性’,组合起来居然是个你喜欢的词?”
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但白楚年还是点头。
他被人类中文文化浸染得更透彻一些,他就是喜欢这个称呼。
“至少要‘小公’,才合适。”
兰波自言自语,“或者‘年轻公’,怎么能是‘老公’呢。”
“操,让你叫就叫,哪那么多想法。”
虽然觉得奇怪,兰波还是满足了他的愿望,因为alpha看起来真的很喜欢。
“老公。”
白楚年没有动,出神地坐在地上。
“老公?”
兰波又大声地叫了一遍。
Alpha还是没反应,但兰波亲眼看见他蓬松的黑发里蹦出来一对雪白的毛绒耳朵。
兰波凑近他,试探着又叫了一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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