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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苡安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眼睛一酸,连忙起身过去,把小老虎拥入怀中,
“我的错,我的错,我昨夜出城了,不过,这都不是理由,是我的错,我认罚好不好?”
小家伙搂着她的脖颈,哭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我好害怕,呜呜呜,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嘤嘤嘤……”
苏苡安感受着小老虎浑身的冰凉,无比动容:
他寒夜里孤身一人,竟然不是怕黑怕危险,而是怕再也见不到我了,我何德何能要被他这么惦记啊!
“乖,不怕,姐姐又不是神仙,想见就能见的。
我们先吃包子,吃饱了,姐姐带你去玩,好不好?”
萧老虎含泪吃了两笼屉小笼包。
苏苡安看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一颗心疼得七零八落的。
这么小的娃娃,饥寒交迫地等她一夜,多危险啊,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萧老虎泪汪汪地回望着她,抽噎着,
“别的孩子都有娘亲给讲故事,就我没有,我要罚你给我讲故事。”
苏苡安心中一紧,嘴角一抽:
这小东西怎么这么会拿捏我啊!
谁教他这么说话的?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要无痛当娘?
苏苡安心中抱怨不迭之时,萧老虎又提要求了,
“就讲漂亮姐姐小时候的故事。”
“小东西,你还点上菜了?”
苏苡安嘴上嗔怪着,心中却犯难了:
我小时候的故事,那都是惨无人道的特工训练,小孩子可听不得。
至于这个身体的小时候的故事,那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只有她最近三年在府上受的无尽虐待,也不好讲。
苏苡安尬笑着,
“姐姐笨嘴拙舌,还不会讲故事,不如,我们先去书楼听故事,等我以后学会讲故事了,再讲给你听,好不好?”
“好!”
一大一小,大手牵小手来到了书楼。
要了一个雅间,坐在二楼,吃着茶点,听下面大堂的说书先生讲故事。
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讲着镇北王在在北疆和北幽人作战的故事。
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雷厉风行,杀伐果断,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萧老虎手肘支在桌子上双手托腮,听着听着,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他刚刚和父王从北疆回来,那些征战故事,他有意无意听那些将士们说过太多次了,一点都不感兴趣,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苏苡安虽然有点感兴趣,但是这副被虐待了三年的身子骨不争气,体虚犯困,听着听着,也坐着睡着了。
等午时散场的时候,书楼的小二才过来把她叫醒。
苏苡安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拍了拍身边酣睡正浓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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