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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难耐地夹紧,没有多少自主意识,完全是腰自己就动了起来,上上下下地磨着。
冉青庄被我磨得面色铁青,动了动就要退开。
我哪里能叫他如愿?按住他后颈不算,一条腿抬起架在他腰间,小腿蝎尾一样地勾起,勾着他不让他走。
只是磨蹭,始终挠不到真正的痒处。
我顺着肩膀,一路摸到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呵着气,在他耳边轻声地哄他:“就一下下……”
他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呵斥我,僵硬着浑身的肌肉,像是默许了。
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牵着那只手落到腿间。
分明已经感到很热,感到身体里有灭之不尽的欲火,可当冉青庄的手碰到我时,我却还能觉出更热。
“唔……”
我咬住唇,浑身都在打摆子。
因为那灼人的温度,也因为我竟然用冉青庄的手做这么下流的事。
贪婪,总是从微小的事物开始,逐渐养大了胃口,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陈桥跟我说过,赌场那些老赌鬼,大多是如此。
起先总是小打小闹,玩个几千上万,后头赢了钱尝到甜头便越赌越大,十赌九输,最后卖房卖女也填不上贪婪的窟窿。
我以前不理解为何这种东西碰了就戒不掉,现在由小见大,倒是有些明白了。
—开始我也只是想蹭蹭就好,后来蹭觉得不够了,就想让冉青庄给我摸摸,现在摸的滋味还没尝够,我又想让他捏捏、揉揉、橹增……欲望永远没有尽头,一旦拥有了,就停不下来,想要更多更多。
“再用力一点……”
我抓着他的手臂,足间弓起,双唇抵住摩拳着他的颈侧,贪得无厌地催促。
他动作一顿,像是也有些被我无语到,喉结滚动两下,冷声道:“闭嘴。”
这药真的太要命了,连冉青庄这么凶巴巴的说话,我都觉得耳道一阵酥麻,忍不住想听他说更多。
什么都好,骂我的,夸我的,无关紧要的,都可以。
冉青庄的指腹并不柔软,带着些粗糙的纹路,虎口处略带薄茧,圈着从下往上,再擦过顶端最敏感的那块皮肉,简直叫人欲仙欲死,命都可以给他。
唔唔……怎么可以这么舒服,比我自己弄……舒服多了……
临近巅峰,我胡乱地摸着他的后颈与短硬的发茬,挺着腰臀将自己更往他手里送,呼吸紊乱,心脏都要炸裂。
另一条腿在此期间无意识地屈起,膝盖]顶到冉青庄下体。
掌下肌肉猝然绷紧,冉青庄五指一收,我惊叫着,蜷缩起脚趾,整个下半身,从两腿间为爆发点,再到大腿,辐射至足尖都在剧烈颤抖。
恍惚着,我仿佛飞到了天上,看到自己意乱情迷中将唇贴住冉青庄的喉结,用湿热的舌头一点点舔去上头细小的水珠。
单腿紧紧缠在他腰间,双手抚过后脊,不知羞耻地挺动着腰胯,拿自己仍坚挺着的物件一下下往他手里戳。
这要是平常,我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此等非常时刻,我已经不是我,是被药物左右的色情狂,我现在只想找个洞捅进去。
“你怎么还……”
冉青庄懊恼地低头看了眼我那倔强的孽物,不由骂了句脏话,“那疯女人到底喂了多少?”
他直起身,抓住身侧淋浴龙头,似乎是要起来。
我好不容易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哪这么容易放过?整个人都凑上去,缠住他,抱着他的腰不松手。
“别走……”
我就像个耍无赖的赌徒,“再一次就好,就一次……”
冉青庄喘息着,凝眸注视我:“放开。”
我仰头看他,有些胆怯,又很委屈。
哪有帮人帮到一半的?一次也是帮,两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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