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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感觉让董嫣芷一时有苦难言。
“董嫣芷,本官且问你,你可是真的记不起这个余氏了?余氏可是认得你的哟。
一会你俩对质起来不许耍懒和扯皮,有一就就一,有二就讲二,否则本官决不宽待。”
郡府冯大人座在高堂之上神气十足的说道,又探出头虎视了一下堂下跪着的两个女人。
“大人,小女子着实不记得此老妇儒是谁了,请大人明示。”
董嫣芷担着泪眼无助的说道,仿佛手上的链子已重重把她压跨了腰。
“唔,不记得也罢,那你可记得高王府的‘琴棋盛会’上为你梳装打扮的老儒妇?她就是那个为你照料衣着打扮的磊府婆子余氏。”
郡府冯大人一拍惊堂木狠狠地说道,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美滴滴的娇娇女吓她个半死不生,也为自己心中那一点跳动的美色之心分杯羹。
“啊,原来是你?难怪我一时想不起你这个婆子是谁了?冯大人,即便她是磊府的婆子那与我又有何关系呢?请冯大人明示。”
董嫣芷一时带着惊愕错乱的神色说道,那里明白自己与这余氏有何瓜葛呢。
“哼,你做贼心虚不敢明言,那本官就实话告诉你吧。”
郡府冯大人一时又变得激动地发飙道,再把那手中的惊堂木拍得山响。
“磊府磊副相昨夜派人告官说:去年国主所赏赐的一颗血狼明珠在高王府的‘琴棋盛会’上被盗了,当时那颗血狼珠就佩戴在你的头髻之上。
因为你临场发生了意外,磊相爷又忘于公事,所以当时就谈忘了追问此事了。
前日磊相爷外出公干回府,知道你今日要走了磊府才想起此事来。
伧促间要本郡府化为寻找,本府就拘了当日保管血狼珠的余氏来问话,余氏一口咬定那血狼珠就戴在你董嫣芷的身上。”
“冯大人,这纯洁就是污脏陷害董嫣芷嘛。
当日董嫣芷临场出事下场之后,保管衣着打扮装点的余氏就过来收缴了小女子的所有装饰品了。
磊老爷当场还在彩棚冲小女子和杜府的一众人员大发雷霆,小女子又怎么可能私自截留那颗珍贵的血狼珠呢。
那不是犯罪的事儿遭灾的祸害吗?小女子再贪财也不可能拿卿卿性命来开玩笑哩。
请冯大人详察,别错怪了好人。”
董嫣芷一扯眼泪,又把当日的事情原委说了个遍。
等董嫣芷的话头一落,那一旁的余氏就抢着哭喊道:“大人,那董嫣芷真是狡诈善变。
你想我一个老婆子难道还想着陷害她董嫣芷不成?老婆了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啊,若是有半分不好,磊相爷不把老妇活剐了才怪呢?老妇人那里犯得着去偷了这血狼珠啊,况且是国主之恩赐,罪加一顶啊。”
老妇人余氏一边不紧不慢地辩解道,一边又抬眼偷偷地拽了几眼哭泣中的董嫣芷。
“哎,你们坐脏做贼的有几个人愿意承认自己是贼啊,不都是巧取强辩自己无辜吗?今日大堂之上有余氏坐实于你,董嫣芷,你休想抵赖。
快快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若是存了私心,休怪本大人无情无义,打你个皮开肉绽。”
郡府冯大人在堂上又是威风凛凛的说道,惊堂木一通乱响,两排的衙役高喊‘威武’。
“冤枉啊,大人!
冤枉啊,大人!
小女子自从进入磊府之后,就没得一日自由,又何来偷盗之说。
请大人明察秋毫。”
董嫣芷一时之间拼命的为自己争辩道,那里肯白白担了这莫名的罪名。
“你冤枉?我才冤枉呢?都这么老了,还得陪你出入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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