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转回头再一瞧黄氏几个,我气得差点从马上栽下去,我擦,这会心倒是挺齐,竟然一水地选的红色。
皇帝的后妃竟然要跟王爷一队了,这是要集体爬墙还是要集体造反?
不用数都知道,明摆着是红色这方人数更多一些。
身为皇后,眼下自然要顾全大局,我略一思量,从内侍手中抽了一条黄色额带出来。
绿篱与黄氏等人均是一怔,齐齐地向我看了过来。
我就像是背叛了组织的叛徒一般,忙心虚地将那额带与自己身上的红衣比了一比,打了个哈哈,下意识地解释道:“红色顺色,红色顺色。”
话音还未落地,杨严那里却已是喷笑失声,就连他身侧的茅厕君也微微弯起了唇角。
赵王却是用手扶着额头别过了头去。
我小心地往齐晟处瞄了过去,就见他神色依旧淡淡地,微垂着视线不知在想些什么,倒是旁边的江氏,嘴角上挑着浅浅的讥诮,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低下头认命地往自己头上系额带。
小内侍手中剩下的缎带仍是黄多红少,剩下的人没得太多选择,大多取了黄色的系上。
两队人马分列而立,黄色这队除了我与张茶茶,还有少年打扮的江氏,剩下的都是男人。
对面的红队却正好相反,茅厕君与杨严两人成了党代表,身边站的是一水的娘子军。
不行,这场球没法打,怎么也得互换几个人再说!
我高举了球杆正要出列说话,却听得场中一声锣响,击球赛竟然开始了!
我这手里的杆子还没放下来,就同上次击球赛一样,只见人不见球了。
我实在没胆子策马追着他们跑,只能老实地待在外围看着,恨不得喊一嗓子“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
杨严侧身转臂,将球打得极远,引得众人都纵马追了上去。
江氏人虽长得柔弱,可骑术却着实不错,紧随在杨严之后,从马上俯身挥杆去抢那球。
杨严动作比江氏快了一步,不及她触到球,球杆轻轻一拨就将球拨向了同队的绿篱马前。
江氏追着那球又往绿篱那边并了过去。
眼看着绿篱一手勒缰,一手高高扬起了球杆,我暗呼一声坏了,这哪里像是要打球,分明是要打人啊!
我这里一声惊呼还没出口,赵王却忽地策马从江氏与绿篱中间穿了过去,带走了那球,也顺势冲开了她二人。
我这里刚松了一口气,心脏还不及落回原处,黄氏又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江氏马后,亏得齐晟一杆子又把球打到了别处,江氏双腿一夹马腹,猛地掉头,顿时甩开了黄氏。
不过片刻功夫,我已是出了两身的冷汗。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再一次拨转了马头往场边走,然后便听得有几个声音几乎同时从身后响了起来。
张茶茶高声叫:“大姐姐,带球快走!”
杨严大喊:“截下她!”
齐晟却是厉声喝道:“让开!”
在这一片高呼声中,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就见那拳头大小的球,挟着呼啸之声往我这边飞落下来,紧接着,十余名骑手都纵马向我这边冲驰了过来。
黄尘滚滚中,一身白衣的江氏一马当先,身后紧追着黄氏与绿篱几个,虽隔得还远,我却是清晰地看到了江氏唇边的那抹讥诮。
果然,一个不差的都来了。
我顾不得击球,只忙着催马向前跑,生怕再被后面的人给撞上一般。
就听得有人在后面喊道:“向右前!”
不及思考,下意识地往右带了带马头,下一秒钟,齐晟已从我的左后方冲了上来,擦着我身侧驰过,逼带着我的马又向外围跑了几步。
因误吃错药,景兮未婚先孕,身败名裂。五年后,她带了只小包子回来。霍钧霆知道后,日日夜夜纠缠。景兮把他挡在门口,孩子我的,别想抢走。霍钧霆笑,孩子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一个都跑不了。...
吹牛逼系统发现宿主,绑定中,请稍候听着脑子里冰冷的机械音,系统加身的张小剑一脸懵逼啥系统?!已有完本均订一万五作品重生之神级败家子神级幸运星,喜欢的可以去看看。...
穿越她接受了,遇见个冷漠王爷她也接受了,但这和尚算怎么回事?他一脸禁欲的对自己说自重是怎么回事?有几分姿色了不起?色诱完别人还叫别人自重!早晚想办法甩...
…那一年,二十岁的他被誉为百年来最有天赋的游戏选手。那一年,他锋芒毕露,树敌无数。那一年,他遭小人陷害,迎来七年牢狱之灾。七年后,他还是他,而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二十七岁,这是一个该退役的年纪,被世人遗忘的他能否东山再起?…...
由山中走出的少年在南下路上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之后人间便多了个骑着青色毛驴,满脸胡茬儿的年轻人。他要给这人世间添一分善念,也要走在山川湖泽间去寻个自我。...
华夏最神秘的天狼特种部队指挥官高东,在一次秘密行动中带着两名属下穿越到了抗日战场。华夏大地狼烟四起,日本侵略者疯狂如野兽。国家危急,民族危急,四万万同胞危急。高东在这铁与血,火于泪的年代重组天狼突击队。招兵买马,训练跨时代特种兵部队。杀鬼子,灭伪军,斩首鬼子将军。可在战斗中高东却发现,他被穿越到这个时代并非偶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