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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二,二分四,残臂断脚分散放开就成。”
“是。”
流年恭敬出帐,目不斜视。
“韩焉已坐龙廷,你我汇合足兵力足可以直捣黄龙,做什么还演这出戏?”
简直画蛇添足。
韩朗支颐,望着自己的影子拗造型,“我都如此深情演绎了,自然有人爱看得要‘死’!”
让军兵装死沙场,就是隐藏自己的实力。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如果这只螳螂会玩弹弓,情况又会怎样呢?
“而后呢?”
莫折信问。
“你宁死不屈,收押入牢。
林落音倒戈。”
莫折翻眼,站起身书生长揖,“王爷真给面子。
凡事都想做到天衣无缝。”
“就算天有了缝,我也自然能想办法给补上。”
韩朗自信满满。
“那你命我抓华贵,又是想补哪条缝?不怕你家受大人知道?”
韩朗沉思后,眼一眯,“华贵的事情,我会重新打算。
至于华容,我想他早就猜到了。”
所以,他能让华贵安然活到现在。
“韩大人,当心走火入魔。”
“好说。”
这难道不是很有趣吗?他走的每一步,华容都能做出相应反应,或献宝,或装傻。
虽然他也能猜出华容知道多少,却无法估量到他会做出反应。
就好似一条路,他走得过快,一直自傲没人能跟上;可如此太久后,才觉察到原来身边什么都没有,使得他不得不放慢脚步去等。
忽然有那么一天,他回头,居然发现有人不紧不慢地追了上来——
受则当受的华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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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折兵败,韩朗险胜的消息很快传到京城。
金鸾殿上,韩焉面不改色,只淡淡地追问了下,韩朗行军的速度。
得了答案,他又沉默片刻,旋即展笑,将话题转到秋收耕作上。
尔后,再无他事,直接宣布退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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