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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查,这新兵来了连个军备都没有,传出去不是笑话吗?”
袁胜又吃了几口,带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江云出去了。
廉义饭后在小花园里散了散步,又小睡了会,静待袁胜的好消息。
——————
袁胜带着江云先是回了刑部,带上十几个人,等人齐之后又去了民部,江云去领了账簿,众人又直奔兵部而去。
何奎不在兵部,只有懒懒散散的几个人在署里,竟然在玩骰子买着大小。
袁胜见此景象,心道就算今天掰不倒何奎,也能把这几个小杂鱼抓回去。
那玩骰子的几人见来人来势汹汹,一看打扮竟是刑部的人,领头的赶紧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又让人去通风报信。
袁胜也不打招呼,找了个位置坐下,示意江云也坐。
过了好半天何奎才赶过来,看样子似乎在午睡,衣冠不整。
看到袁胜一大帮人围在这,心里不详的预感算是坐实了。
“何司书,别来无恙啊。”
“别来无恙啊袁司书,不知来我兵部有何贵干?”
何奎强作镇定。
“江司书检举你贪墨军费,中饱私囊,你若现在从实招来,还能从轻发落。”
何奎闻言像被雷劈了一下,呆了一下立马反驳道:“不可能,袁胜你张嘴就来,可有证据?”
袁胜把江云拿来的账簿拍在了桌上,道:“江司书没证据怎会检举你?你把兵部的账簿拿出来,对一对便知。”
何奎见到账簿,有点慌了,嘴硬道:“之前我在录账簿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把账簿都弄湿了,大部分字迹都已不可辨认。”
“我自会辨认,账簿呢?”
袁胜大喝。
“字都看不清,还留着作甚?我扔了。”
何奎似乎又有了底气。
“兵部的账簿没了,军备作坊的账簿总有了吧,何司书我们走一趟?”
何奎心道这下赖不过去了,突然跪下,大哭道:“冤枉啊我,都是江云那厮逼我的,跟我说什么城防司的人不够,要那么多军备作甚?多出来的钱我们一九分,九成都被他拿去了!”
江云自从来到兵部之后就不敢说话,没想到这会被何奎戳了出来,偷瞄了一眼袁胜,见袁胜还在盯着何奎看,江云放下心来,一拍桌子道:“大胆!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道德沦丧良心尽失?这时候还想祸水东引污蔑我这忠良之臣?罪加一等啊你何奎。”
何奎还在那大喊大叫,袁胜可不傻,谁做了什么没做什么根本不重要,廉义要抓谁才重要。
“你还是跟廉大人狡辩去吧,把何奎给我拿下!”
袁胜指挥刑部的人拿人,顺便把那几个玩骰子的杂鱼也一并抓了。
——————
袁胜带着手下把何奎等人押到了勤政殿,此时廉义正在看书,袁胜过去低声复述了一下事情经过。
廉义听完,大概想了一下,道:“刑部听令:何奎贪墨军费,中饱私囊,证据确凿,按律当斩!
革职抄家,家人全部逐出乌城。
至于这几个蛀虫,交出一年俸禄,服一年丁役,之后也逐出乌城,不服者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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