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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行白头从侧边探出来:“苍舒,你完了,他们可能要将第一次机会都用在你身上了。”
“那就用。”
苍舒的语气很傲,“正好,我教教他们,怎么用剑。”
太傲了。
她的傲不仅能从她人上看出来,还能从她话中体会出来。
底下人顿时开始小声讨论,苍舒懒懒看去,一眼,众人噤声。
宿行白又搁着越见安问,声音还带些笑:“他们里面包括我吗?苍舒,能教我用剑吗?”
“……”
苍舒下意识朝那看去,还未瞧清楚宿行白的脸,便先看见谢良青那柄剑架在宿行白的脖子上。
有血丝流出,握剑的手指惨白。
苍舒眨巴眼,往谢良青的方向看去,却不经意间与他对视。
——但或许,是他一直在看她,只要她转头,就能与之对视。
宿行白还在那儿狡辩,他的声音大到全场都能听见。
卞道一已经黑了脸,掌门扶额有些无奈。
一时间,倒也分不清是那比试好看,还是他们这儿好看。
——“干什么谢良青,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能不能把你这剑拿掉,这么粗暴,还有哪个姑娘敢喜欢你啊?而且我就是想学一学剑,怎么你了?”
谢良青:“我可以亲自教你。”
宿行白大笑:“别太暧昧,我喜欢苍舒的香味。”
苍舒:“……”
特么的,这张嘴真是吐不出什么好话。
香香香的!
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花花草草呢!
苍舒懒得理这儿的闹剧,目光往不远的比试台上放。
那儿已然结束,他们双方各自往后退,以示尊敬,再然后,那第十名指向宿行白道:“我从未跟太虚宗的人有过对决,今日有机会,所以想同宿师兄切磋一二。”
那人抬头:“宿师兄,我也会用剑。”
宿行白笑笑,伸出两根手指将脖子上的剑挪开,又起身伸了个懒腰,回头看苍舒:“苍舒,不给我说个加油吗?”
苍舒根本没看他。
宿行白倒没表现出什么不开心,他飞身至比试台上,又在快开始前,看了眼苍舒。
她正在看他。
但遗憾的是,他看过去时,她的目光正好同他错开。
“……”
宿行白也说不清心里这难受到底有多汹涌,只知道在比赛开始后,他根本就没有给对面放一丝水。
金色的手印从天往下压,对面的人还未动脚,便已跪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
冷汗滴在玄武石上,深了一块。
磅礴的灵气在刹那间席卷整片区域,苍舒下意识用手挡了挡,蹙眉盯着宿行白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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