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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铁嘴捂着自己的后颈,不敢相信的看着出现的二爷,回头看到我得意的表情,哀嚎了一声:什么世道啊,我居然应下了这种赌约!
三个月!
三个月啊!
我滴个老天鹅啊!
启山见二月红满头问号,便解释了下,二月红笑出声:没想到小霜竟有如此本事,老八你可是踢到铁板了,还是最硬的那块。
笑过之后就对我们三人说他已经找到出去的方法了,走到大殿的中心位置扔出一把铁弹子投掷到每个洞口,闭上眼听动静。
我明白他的意图,也安静的侧耳倾听着,不消片刻,便和二月红同指着一个洞口:就是哪儿!
顺着那个方法,我们很快便找到了正确的出口。
启山却让我们三个先行离开,他说二月红带来的手札上只有出口却没有去往墓室的入口,他必须拿到里面的东西才会放心,但又不想我们无故受伤,所以准备自己一个人去找。
此言一出立刻争执了起来,二月红以启山有一大家子的人和长沙老百姓作为劝说理由,而启山则以二月红是他带进来必须保证其安危为宗旨,互不相让。
最终决定由二月红进入墓室,我们三人在外等他,我本想和他一同进去,可是三个人都否决了我的想法,给我的理由极为充分不能反驳——不懂墓下的东西,出了变故不知道怎么应对,二月红一人很难保证自己和我的安全,让我不要去添乱。
二月红说若是他两个时辰还没出来,就让我们先走不必管他,可是我们三个怎么会这样做,表面上同意了他,实际上不管等多久我们都会等他,必要时候就算是进去找他也不是做不到的事儿,只是让我心惊胆战的是,我的五感探测不到墓里面的动向。
茶楼:
站在包厢门前的尹新月心中忐忑的不得了,今日一早就收到解九传来的消息,说北平来人了要见自己,说不准就是爹亲自来了,走进去关上房门后,深呼吸了两口气,看也不看里面坐着的男人,先行跪下,娇声喊着爹,希望里头的人能够消消气,别和自己过不去。
没想到来人是自己的大伯,见不是亲爹瞬间松了口气,站起身坐在凳子上,却听大伯说自己怎么能如此任性妄为,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为尹家做点贡献都不可以吗?
尹新月气急:这是不是我爹的意思?如果是,请你替我转告他,扶养我长大的钱,我将来会算利息的加倍还给他。
大伯听笑:你拿什么还?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还是她的土夫子夫君?又或者那个叫解九的小子?你以为他们会给你出这笔钱?你才认识他们多久?他们供你吃喝,说两三句好话,就把你骗得团团转,要想让他们拿大把的金钱给你,做梦吧,你还是和我回北平,既然彭三鞭已死,我们可以另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尹新月争辩道:我不会去!
我知道他们的,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尤其是小霜,当日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前来救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不走,我要等她回来。
大伯叹出一口气:你真是和你爹一模一样的倔脾气,当时你走的急,你爹给你准备的好些东西都没带走,现在长沙开始乱了,我带了些听奴棍奴给你,保你安全,别让别人以为尹家没人了就敢欺负你,我们新月饭店永远在你身后,不过你的婚事还是要考虑考虑,如果你喜欢那个叫解九的小子,我看着觉得还行,文质彬彬的,在长沙势力也算大,若是你和他……对我们北平的生意也可以有所帮助。
尹新月诧异的看着大伯,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解九的样子,这些时日时常与他在一起,心里不免有些逸动,脸色立刻变得通红:说什么呢,大伯!
见她如此大伯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便也不再打趣,告诉了她最近新月饭店丢失玉佛像的事儿,抓住的小贼是长沙的,没问出什么就咬舌自尽了,很是蹊跷,让她多加小心,之后就将带来的人和物品尽数交给了尹新月,便回了北平。
解语楼:
尹新月正在找解九转述玉佛像丢失事件:如果只是普通的小贼也就罢了,但是现在佛爷、二爷,小霜他们全去了矿山,这事情怕是来的不简单,我怕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解九问她拿了玉佛的样式,嘱咐她一定要注意安全,他会派人注意张府外围的一举一动,此刻他们绝对不能自乱了阵脚。
没到两天功夫,罪魁祸首陈皮就自动投门,辛好解九早有准备,拿出了足以以假乱真的玉佛,打了陈皮的脸面,化解了这次危机,而且让陈皮背后最大的boss裘德考,认识到了解九的可怕之处,认定他为九门最难对付的人。
而我们三人在洞口足足等了六个时辰才见到二月红满身是血的走了出来。
我见状立刻冰封他的出血口,检查他的四肢内脏,好在没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
便让齐铁嘴和启山架着他出去,回到阿日他们所在的地方,二月红张开了一直捏的死死地右手,只见是一块石头,原来这就是墓里面最重要的东西,等到出去寻找我们的人齐了,二月红就让启山把矿洞给炸了,急忙往外撤。
因为原来的路已经被烧断,所以只能另辟蹊径,找到了之前的矿车位置,挪开了轨道上的石头,让矿车送我们出去,赶在炸垮山洞的最后一刻冲了出来。
齐铁嘴先带二月红回了红府,而我们三人回到张府后,启山和阿日去了书房,记录这次死伤兄弟的名单,嘱咐要拨款优待他们的家属,然后我回房拿了药箱,带着新月表妹莫测(是个西医),一同去了红府,治疗二月红的伤势,就在我去和莫测去熬药的时候,齐铁嘴不知看了什么,整个人有些恍惚,因为要先行医治二月红,也就没过多去在意。
张府:
这些日子启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的时候走着走着莫名其妙的断片跌倒、眼晕,任我如何检查都没有查出原因。
但是来挑事的人却络绎不绝,比如那霍三娘,进了大门就摆脸色,非要启山把矿山资料给她,逼得他不得不拔木仓赶她走。
没过几天,又来了陆建勋,见到我的时候又摆出来那张令人恶心的嘴脸:陆姑娘,哦不,现在是张夫人,好久不见,建勋甚是想念啊,不知这些时日,启山兄带您去了何处?
我露出即为虚假的笑容:陆长官,我们没有那么熟,别套近乎,我夫君身体不太好,之前就去北平求药,可是一直不见好转,所以就去空气好的乡下休养一段时日,不知是不是这些事都要一一向你汇报?
“自然不必,启山兄身体不适,我很抱歉,夫人您自便,我去找启山兄商讨公事了,就不打扰了。”
看来新月所言不差,陆建勋和霍三娘等人已经勾结在一起了,而且这个时候九哥国外的生意出现差错,必然是他们搞的鬼,如此担心九哥的新月便一同去了国外,但怕我这边情况有变,毅然决然的留下所有的棍奴听奴给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去看二月红的阿日,见到陆建勋带人拘走了他,回来告诉了我和启山,气急之下的启山立刻去要人,却被陆建勋以上峰的命令要挟,没能带回二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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