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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海水像山一样压在身上,挤压肺里的空气,伊芙被埋进海水里无力抵抗,四肢摊开面朝海面向下沉,从海水深处向上望去,灰蒙蒙的天空失去了光彩,耳边归于寂静,连水流声也消失了,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少女开始做出上浮的动作,咸涩的海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视力,拼尽力气浮上水面,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潮湿的空气,在她不远处那块棺材板正随波逐流,棺材主体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努力游到木板边,筋疲力尽的伊芙趴在上面喘息着,有很短的时间她认为自己死定了,但视觉提醒她其实她绝不可能被那种深度的海水淹死,她发誓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入狱之前那肯定是死定了,第一个浪头压下来就能把她淹死,到现在为止她虽然两眼发黑浑身发冷,但潜意识告诉她还有一定的余力。
伊芙努力的不去想在布莱克浦的遭遇,她感觉到周边的风速似乎在减弱,视觉的尽头有一个小黑点,这个情况给了她无限的动力,手脚并用的划桨,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只希望快点找到那条失事的船只。
一道接一道波浪推着她前进,花了很多力气划船却发现毫无作用,伊芙只好躺在木板上靠双腿去蹬水,原本穿的那双旧布鞋早就丢了,最后干脆耷拉着腿任凭水流流淌,强烈的困意不断冲击意识,她强迫自己不能闭上眼睛,至少现在还不能休息。
风暴来的快去的也快,狂暴肆虐的海浪逐渐平和下来,仿佛先前的狰狞都是骗人的,一抹斜阳横在天边,金色的光芒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伊芙不知该哭该笑,她分明已经能看清那个黑点的轮廓,正是一条停滞在海面上的船,伊芙猜测是它出现了一定的破损,但损伤程度不至于立即沉下去,说不定还有幸存的船员在抢救船只,这反而是她不愿看的情况,因为很有可能对方勉强能让船能航行后就头也不回的走掉,到那时候她才是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铁定会葬身汪洋大海了。
太阳一点点的沉下去,当只剩下小半个时那条失事的船依然没有动,伊芙怀疑船上的人都被风暴卷走了,反正应该是都死了,她有些紧张,入夜之后不能肯定水流一定会将她带到那条船附近,此时正好又起了一阵微风,这一点让她心安了一些,这股风逐渐的增强但又不是先前那样的狂暴。
太阳终究还是落下海面,伊芙浑身有些打颤,她距离那条船已经很近很近了,大约有一公里的距离,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等这块尽力尽职的棺材板将她送到那条船附近。
又过了一会儿,天色彻底黯淡下来,伊芙觉得距离目标已经近在咫尺了,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块黑色的挡板,她确信了自己的想法,从木板上翻进水里,右手触摸到潮湿的木板时她心中无比喜悦,黑暗中摸索了一阵,她摸到了半截从船上悬挂下来的绳索,抓住半截绳子攀爬上去,双脚踩在水汪汪的船体上,伊芙有种想哭的冲动,干涩的眼睛眨了眨,海风吹得双眼酸疼。
摸了一阵子,伊芙发现她登船的地方是船尾,那半截断掉的绳子弄不好就是原先船锚的绳子,她跑到船的另一边看了看,发现一艘半挂在侧舷独木舟,天太黑也分不清破损情况。
船长室里一片狼藉,大部分东西都泡在水里,伊芙找到一个上了锁的柜子,她在水里摸索了半天,摸到一根木棍,举起木棍狠狠打在柜子上,也许是泡了水的缘故,出乎意料又轻而易举的将柜子门敲出一个大洞,伊芙又努力了两下,终于弄出了一个足够将头探进去的洞。
将手探进去摸了摸,伊芙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她摸到了几件干燥的衣服以及一个包裹,这些东西原先属于船长,但是现在都是她的了,黑暗里她迅速换掉自己湿透的衣服,套上干燥宽大的衬衫,在船长的包裹里她还找到了几块饼干,幸福来的如此突然,伊芙迫不及待的把饼干塞进嘴里,砂糖和面粉让空空如也的胃得到了满足,忙完这些事情后她决定爬到船长室顶上去过夜。
第二天的晨阳来的如此快,伊芙睁开眼看到的并非岩壁,也没有铁栅栏,更听不到狱卒的叫嚷,只有连绵不绝的波涛声,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船顶上,原来她已经离开了地狱。
把口袋里仅剩的两块饼干吃掉,伊芙决定再对船舱搜索一次,兴许还有更惊喜的发现。
船上的水已经退去了,伊芙注意到昨夜发现的那条半挂的小艇还算完好,斩断船头固定的绳索说不定还能航行,她决定晚一些再去做这件事,先去船舱搜寻一番,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条船没有幸存者,她只不过是路过。
伊芙将昨天砸开柜子的木棍拿在手上,扒拉开虚掩的舱门,一阵水流涌了出来,原先淹到膝盖的水位立刻下降到小腿,一具男性遇难者遗体露出水面,这人的身边还有一个皮箱,伊芙捡起这只箱子就丢了出去。
她绕过这具尸体往里走,每一间舱门里都有积水,伊芙没兴趣一间一间搜这些泡过水的房间,最里面的厨房里她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也许厨师已经被冲走了,在高处的橱窗里发现了两块浸了水的面包,除此以外还有两瓶酒,这也是伊芙所需要的,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正处在夏天的尾巴上,阳光狠辣,伊芙拎着那只皮箱进了船长室,她咬开酒瓶喝了两口,再啃了一大口面包,哼着不知名的曲调,随手打开了皮箱,里面是几件衣服,箱子地下放着一些钱币,铜银金都有,伊芙数了数,钱币分为两个种类,不列颠钱币的额度约莫是二十四金币,此外还有两根金条。
“看来还是个大款啊,现在你也用不到啦,这些钱我就先替你收着。”
伊芙脸不红心不跳的自语,她摸了摸箱子底部,果然发现了夹层,夹层里只是一些书信,伊芙想这也许是这位贵人生前与哪家夫人偷情的情书,那些有钱人都喜欢这样,尽管这样她还是将这些潮湿的信件拿出去晒一晒,等待救援时无聊也可以用来打发时间。
少女对船舱内依旧不死心,又进行了一次较为彻底的搜索,收获颇丰,从水里找到了一把短剑用来防身,找到了一条连衣裙包括胸衣,一条淡色的纱巾,一把不知道用来开什么锁的钥匙,两只铜勺,最让她惊喜的是还发现了一个用来发出警报的焰火!
由于找不到生火的道具,她只好把焰火丢到太阳下暴晒,希望它能自燃,更希望能有一条路过的船发现了警报,否则她就真的只能驾驶那条独木艇来碰碰运气了。
百无聊赖之下,伊芙拿出那些信件仔细翻看起来,连外面的焰火噗的自燃都没有发现……
距离这条失事的船并不远的地方,一条来自北方的货船发现了求救焰火,大副向船长发出讯息是否靠拢。
船舷边站着一名金发青年,他正拿着望远镜眺望,嘴里念叨:“老福尔,让船长先生靠过去吧,我们在布莱克浦呆了一天,原因嘛,这片海域发生过一场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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