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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就是在祁源源跳楼时,我在抓住对方的那段时间,祁源源一直在剧烈挣扎,我判断,那个时间段祁源源是不理智得,也可以说发狂,那么问题来了,她为什么要发狂?是什么原因导致得。”
“原本我也一直在疑惑,可直到1月24号晚,也就是124袭击事件,当时我们被货车袭击时,情况万分危及,我拽着祁源源的胳膊跳了出去,那个时候祁源源的胳膊都脱臼了,可他还是面无表情。”
说完,王晨询问两人:“你们知道胳膊脱臼到底有多疼吗?”
“我知道。”
安欣回答:“上学时,我打篮球,一次不小心,把胳膊搞脱臼了,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还是冬天,我疼的冷汗直流,事后半个月不敢用力。”
王晨点头,继续说:“我在说一件事,就是祁源源自主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除了叫源源她会笑一笑外,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哪怕是胳膊脱臼,也不关心。”
安欣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
王晨肯定点头:“他只会对特定的话有反应,‘源源’则是我们知道得,其它的呢?有没有一句话,亦或者一个词汇,只要她听到就会发狂,而在我们不在的那段时间,有人恰好就知道可以让源源发狂的话,又恰巧就在现场。”
王晨没有直接把答案说出,而是一点一点引导,他这不是在卖弄,而是破案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得事。
只有参与进来,才会认同,劲就会往一处使。
果然,安欣与李响的双眼越来越亮,兴奋之色已经抑制不住。
“所以。”
王晨引导。
“所以我们要查当天筒子楼的所有人员。”
安欣说。
“还要查祁源源的背景,不仅是祁念念,还有她的爸爸妈妈,比如从事什么工作,亦或者有什么经历。”
李响说。
“还有祁念念到底在给谁做二奶。”
安欣继续说。
“还有这个刺激祁源源的人,是怎么知道可以让祁源源发狂的原因。”
王晨说。
“只要抓住这个人,我们就能知道祁念念的真正死因。”
安欣说。
三人越说越顺,理清所有前后脉络,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这一刻,什么挨训、大扫除、一万字检查,统统被三人抛在脑后。
他们要破案,破大案,破悬疑案,破124袭击案。
一种名为信仰的火焰,在三人眼中熊熊升起。
除了破案,再无其他。
三人自嗨了一会,安欣首先开口,他指着王晨手中的文件说:“你这里是什么,现在可以打开了吧。”
“当然。”
王晨打开文件夹,一张照片跃入眼中。
“这不是....”
李响指着照片说不出话来。
安欣严肃道:
“民警小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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