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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只是外表。
恶毒,是他面对她时首选的态度,因为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所以他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亲手撕开她身上好不容易才结好的痂,看着它慢慢脱落甚至是沁出血珠来,这样他才会有痛心的感觉。
他们之间,她总是被动的那一方,本分地过着日子从未想过去惊天动地一番,怀揣着自己的私心得过且过,而他在看着她恬静的生活时总想着去搅乱那一派祥和,他的一颗心,总是不受控制地去想起她,想起她丢弃给他的茫然和不知,随之而来的是不平衡,造成两人形同陌路的她,没有资格过得比他好。
韩墨煜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尊严在作怪,当年的他是被甩的那一个,被前一刻还腻在一起的女人只用一条简短的信息宣判分手了,在他错愕之后便涌起了愤懑,可他高傲地昂着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过着每一天,他觉得,女人,不可信。
可再见她时,针锋相对,在他幸灾乐祸地表情下隐藏着汹涌的波涛,自我催眠了四年的感情猛然间苏醒了,无比清晰地在他心中放大,那个时候他居然可笑得以为原谅她就好,所以在宋明把半醉的她推进他怀中时他悄无声响地带走了她。
狂乱的一夜之后,他看着她冷冷地起身离开,没有控诉也没有乞怜,一切好像双方自愿的一般……
他突然不知所措了……
……
“你还可以说得再难听一些,反正我无所谓。”
面对他粗俗的话语她显得不以为意,避开他的视线看向地面。
闻言他突然轻笑出声,伏在她肩头咳嗽着,手下微微使力,拽着她就往床边走去。
楚煜被他钳制着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重重地推倒在床铺上。
他跪在她的身侧,一手压制着她的双腿一手摁在她的肩头。
她看着他脸上愠怒的表情,突然失笑道:“你是想再来一次吗?”
敛了笑意,她同样冷漠地瞪着他,仰面躺着也不挣扎,眼角有温热的液体溢出来,落在耳根处。
“你怪我有什么用?我可以生下黎晰却不能生下它,在我怀上它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我要怎么跟我的孩子说这一切,告诉他他妈妈是个随便的女人吗?还是说爸爸妈妈要给他生个弟弟或妹妹?韩墨煜,要面对世人眼光的不是你,你可以在一夜纵情后仍是翩翩贵公子,可我不同,在别人眼中我的过去是不堪的,未婚生子、父不详,我的身后站着的是我的家人,他们允许我荒唐一次可我不能允许我自己再错一次。
我不欠你什么,跟我争孩子你也未必争得过我,你就当你在可怜我,断了争孩子的念头,我……剩下的只有他了。”
“你从来没有想到过我。”
他沙哑着声音道,赤红着双眸看着她,“八年前一样,四年前也一样,你知道吗?这就是我最痛恨你的地方,我对你仅有的怜悯都被你耗尽了!”
楚煜偏过头去,脸颊蹭在床单上,吸去了颊畔的濡湿。
“我不需要怜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自己走。”
闻言他的唇边勾起一丝苦笑,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你总是那么骄傲。”
他的手指移到她的锁骨处,以指腹摩挲着,“可是骄傲能让你得到什么呢?”
他的眼神落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一件线衣似要将她洞穿。
“你不但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失去了健康的身体,这还只是一部分。”
他突然掐住她的下颚与自己对视,“我会让你失去更多。”
“你……恨我到什么程度呢?”
见他一下子愣住了她趁机坐起了身,占据着床铺的另一边,“我们都不再年轻了,你,受万人瞩目,前途一片光明。
只要你愿意,你会有更好的生活,不会像现在这么累。”
“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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