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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真是太可怕了,要有多深的恨意,才能把一个朴实无知的农村妇女变成个阴狠深沉的阴谋家?
还有真正的陆聂英的儿子呢?他又去了哪里?
疑惑重重……但现在首要之急,是要告诉叶老板,那个菲菲根本是假的。
但我空口去说,叶老板肯定不会信,我得让阿金带着检测结果跟我一起去说。
我拿起手机,电话还在通话中。
“阿金,你还在吗?”
“在,刚刚我喊了半天小姐您都没回答。”
阿金很无奈的说。
我摸摸鼻子,道:“对不起,我刚刚太震惊了,阿金,你过来接我吧,我们一起拿着检测单去跟叶老板说明情况。”
但我打算暂时瞒着陆则琛,因为真相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我不过和叶老板相处了那么几个月,猜测他是我父亲,知道真相后,我都被打击的差点神经。
那陆则琛,他从小就被陆聂英欺骗,沦为陆聂英复仇的棋子,甚至因为这事儿被迫跟亲生父母分开,他背着仇恨生活这么多年,结果却原来是他根本就不是叶老板的儿子,他怎么能够受得了?
至于什么时候告诉他,我也没谱,至少先把叶老板给搞定吧!
没想,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半天时间,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我让佣人好好看着宝宝,然后收拾了一下等阿金来接。
阿金来的飞快,不过七八分钟就到了,见到我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说:“我刚刚得到消息,老板把陆总强制带到了医院,现在正在做配型。”
“什么?”
我真不敢相信,陆则琛不是跟阿峰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了吗?
难道,阿峰已经被叶老板给收买了?
真是……
我简直要急死,叶老板怎么能这么自私狠毒,毕竟在他认知里现在陆则琛还是他亲生儿子,他怎么能阴谋强取他的肾?
哪怕陆则琛是个陌生人,也不能这么干吧?
我真的对叶老板充满了不解,和厌恨,世上怎么能有这样的父亲和男人?
“快,我们快过去。”
我一定得阻止叶老板。
陆则琛现在还重伤未愈,这时候被摘掉一颗肾,而且还是被迫的,他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我跟阿金赶到澄江市医院,幸好,手术还没开始,还来得及。
我见到陆则琛的时候,他被叶老板的两个手下押着,头发凌乱,眼睛血红,像只陷入了陷进暴怒但又无奈的狮子。
我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快步朝他走过去。
叶老板看见我,厉声斥责:“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停脚,转头看他,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心里的厌恶和恨意蹭蹭滋长。
“阿金,把报告单拿给叶老板看吧。”
“嗯。”
阿金答应,走进来。
叶老板眼神闪了闪,怒斥阿金:“你怎么跟她成了一伙儿?我又养了个白眼狼。”
阿金脸上闪过赫然,但没说话,把报告单递给叶老板,说:“这是我收集您和菲菲小姐的头发,重新做的DNA检测,检测结果,您和菲菲小姐没有血缘关系。”
叶老板低头看了看单子,脸色有些难看,却最终把单子撕碎了扔在地上,说:“想用这种花招骗我,真是不自量力,阿金,我对你真是失望……”
“嗬……”
我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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