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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三209（第2页）

"

除夕夜的上海中心118层，顾清和调试着天文望远镜。

杨妩媚望着悬浮在云海之上的城市，突然发现他颈后闪烁的银光——竟是当年崩散的珍珠项链。

"

并购案撤资那天，我在你办公室捡到的。

"

他转动目镜，猎户座腰带三星落进虹膜，"

每颗珍珠里都刻着经纬度，是你父亲手术成功的城市坐标。

"

当参宿四的红光穿透大气层时，杨妩媚在控制台发现张泛黄字条。

父亲遒劲的字迹写着："

给小顾：当量子纠缠遇见古典力学，记得给妩媚看第127号标本。

"

标本室里，紫外灯照亮第127号切片。

神经元突触在显微镜头下舒展如星河，标签备注着："

2003年6月25日，取自顾清和运动皮层——火场逃生记忆区。

"

清明时节的静安寺钟声悠长。

杨妩媚跪在蒲团上，腕间铜钱突然被阳光穿透。

内侧铭文显现的刹那，她终于读懂父亲最后一台手术笔记里的暗语——"

青禾逢露，明珠还浦"

。

顾清和正在偏殿修补脱色的药师佛壁画。

当他用狼毫笔勾勒莲花纹样时，僧袍袖口滑出的红绳系着另半枚铜钱。

"

火灾那晚你父亲塞给我的，"

他蘸取金粉补全残缺的佛手，"

说要等我学会接骨续命之术再打开。